“哈!我来嘲笑一下覃洋。”
告花儿拿手机对长梯坎拍照,面容得意极了。
我立时上前将手机镜头挡住,按下告花儿拿手机的右手,这崽儿面容突变反感。
心知肚明,告花儿准备拍照一张发给覃洋,挑明“火炮”下长梯坎无需借助保护措施,借以嘲笑覃大少爷。
“掌门,你会放过嘲笑覃洋的大好机会?”告花儿拿着手机,屏幕仍是拍摄画面。
我转头看眼仍没离开的老汉,终究不顾外人在场,有话直说。。。
“麻辣后系群已经跟我们敌对,涂令也保证之间恩怨在擂台上解决,现阶段别个没有惹我们,我们也不要对别个做多余的事情。”
告花儿咧着嘴,心头不满又不敢直说,闭眼仰头叹气一声,退出手机拍摄画面,最后无奈地耸耸肩。
我满意点头,听劝的人永远最可爱。
“我听了个大概,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年轻娃儿莫太狂。”老汉上前搭话,对我轻轻点头,又对告花儿轻轻摇头。
告花儿看清老汉的反应,终究怄气,转身面对梯坎下的“火炮”喊道:““火炮”!歇够了没?歇够了就继续,今晚漫长得很!”
我朝老汉微笑点头,走下梯坎,继续训练为重,老汉要不要继续看热闹,就随他的便。
告花儿下梯坎之时,点根烟,吹起口哨。
““少侠”!转身调头!继续下梯坎!”我下梯坎慢慢接近,决心今晚整到底,哪个都别想中途离场。
“少侠”听令,转身调头在眨眼之间,我甚至恼火没有看清它是如何调头的。
相比之下,“火炮”的转身调头略显笨拙,过于小小心翼翼,明显担忧自己会失衡滚下梯坎。
告花儿没有掩饰尴尬,甚至哈哈一笑:“掌门,你看看“火炮”,像不像混马戏团的小丑狗?”
““火炮”的实力一定会长进的,你身为主人笑个狗屁!”我斜告花儿一眼,自己也点了根烟。
我和告花儿终于接近“少侠”和“火炮”,这两只天赋极高的新秀斗犬前身朝下,准备就绪,就等我和告花儿发令了。
我望一眼长梯坎底下,梯坎两旁昏暗的路灯如同虚设,根本照不清梯坎最底下,只能面对深不见底的未知。
我弹弹烟灰,打眼色给告花儿,那崽儿挤眉弄眼,表情调皮:“掌门优先发令。”
“同呼同吸,一起发令。”我用力吸口香烟,听见告花儿轻声数着:“一。。二。。。三。”
三声已到,我对“少侠”发令,却见告花儿无动于衷,“火炮”自然动也不动。
我没有发令让“少侠”停下,转身面对告花儿,老子双手一摊:“你崽儿耍我是不是?都啥子时候了还开玩笑?”
“我打算数五声,哪个晓得你听见三声就发令了呢?”告花儿委屈巴巴,弄得像是我不对。
我抱头恼火,火气无处宣泄。
“全世界都是数三声当预备,你崽儿硬要与众不同数五声,请收下我的膝盖吧!”我用力将烟头弹去几米远,当作泄愤。
告花儿摆手解释:“这很稀奇吗?堂兄习惯数十声当预备,他比我还奇怪!”
“现在不是讨论你们童家基因优良的时候,赶快发令让“火炮”下梯坎吧。”我脑子里太多脏话挤在一起,皆为告花儿而准备,不过训练要紧,暂且不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