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我和告花儿分开行事,约定晚点会合。
他照样回去陪陪未婚妻,就快结婚,多时往外面跑,也不像样。
我则回去爷爷家静候,休息养神,慰问球球也好,理理心绪也好,总之心里多少忐忑着。
几次回想,重创而左眼瞎掉的“麻辣”跟我擦身而过之时,“麻辣”垂头呆脑的样子,令人心酸一阵。
或者,它更能理解到,有帮利用完自己的龟儿子选择用完即弃,另组新团,对它一届上城冠军的身份投以轻视。
“麻辣”练犬师也说得好,某帮龟儿子见高就拜,见低就踩,除了无奈唏嘘着,还能怎样?
重创过后的“麻辣”,还可以怎样?
我躺在沙发上发呆,盯着天花板,好半天都无法回神过来,期间点了两根烟,不过我吸上一口后,任由烟头在烟灰缸里慢慢燃完,无心理会。
而告花儿致电过来,此时快到晚饭时间,我从沙发上弹起身来,接下电话。
“掌门,我这边搞定了,你那边呢?”
“我歇够了,然后呢?”
“联系谭超,趁他去老田那里上班前,借用时间跟他说这个事情。”
其实,告花儿比我更兴致勃勃,提出建议的也是他,我能感觉电话那头的他很是兴奋,语气慢慢急切,更催促我尽快出门会合。
我简单收拾一下,给“火线”“少侠”“火炮”“小火箭”它们喂食添水,之后便出门了,按照说好的地方赶了过去。
又说,谭超在老田的烧烤店是帮忙夜市,此时已到晚饭时间,我只能加快脚步赶过去,也恼火这时间拦车困难,一路必定耽误。
告花儿那边,他负责联系谭超,约好地方就在‘好吃一条街’的附近,等一下说完事情,也方便谭超赶过去上班,图个近便。
几人会合,已是半小时后,我最后才到,赶过去看清告花儿已经跟谭超聊上话了,他俩有说有笑,显然还未聊在主题上。
“金瑞哥,这么快又见面了,哈。”谭超朝我挥手,他面容是可见的疲倦,纵使他笑容多么灿烂,也遮掩不住。
我暗叹一声,心说疲倦很正常,哪叫谭超今早忙完夜市,也不回家休息,执意让我和告花儿作陪,去江边凑一趟热闹,看看“毒刺”骨灰撒江的情况。
再是,下午被告花儿急电打扰,谭超也自然没有休息妥当,此刻在我们面前不停打哈欠,揉眼角,却不忘脸带笑容,真是好气又好笑呢。
告花儿看在心里,说道:“我跟老田说一声,你今晚放假,好好休息。”
谭超执意不肯,理由自己前段时间已经休过大假,精神体力上没有大碍,晚点实在扛不住,就喝点提神饮料,熬过今晚就行。
我嘴角露笑,给告花儿打个眼色,示意把主题抛上台面。
告花儿朝我点头,借口‘好吃一条街’的正门口太吵太挤,索性走去隔壁街口,环境安静一些,方便谈话。
我没有意见,谭超更乖乖跟在后面,告花儿大模大样的在最前面带路,抽起烟来。
见着告花儿得意忘形的背影,老子真想踢他崽儿一脚。
走到隔壁街口,告花儿停住转身,弹弹烟灰,准备抛出主题。
“金瑞哥,童爽哥,是不是“猎刀”打种的事情突然有消息了?你们专程来通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