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会让人短命,我阿妈说的。”
辉仔边说边注意起斗狗会场的外观,他懒理告花儿的尴尬,说道:“阳城斗狗会很贴心嘛,知道是冬天有寒风,会场都被帆布包了起来,看比赛的观众也不会太冷了。”
就此,我和告花儿相视一笑。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无论上半年的春季大赛,或是下半年的冬季大赛,斗狗会场都没有围过帆布,斗狗会向来没有所谓贴心的举动。
会场被围上帆布,是因为上次的‘偷看事件’被某些傻儿告状,阳城斗狗会才下此对策,防止场外人士通过远处高点偷看会场内的比赛。
关于辉仔的误解,我懒得解释,也就这样吧。
但告花儿突然面容紧绷,神色警惕地看向我身后:“比特战团驾到咯。”
我缓缓转身,直接朝步步靠近的涂令斜上一眼,前几天的无声对战历历在目,以致我想起被扣掉的勤工奖,那叫一个心痛,只好咬牙鼓腮,狠狠地盯着涂令。
这回涂令带来的跟屁马仔只有五个,出勤率百分百的覃洋也在其中。
比特战团自然也是来观看总决赛的,我断定涂令身上有六张总决赛门票,毕竟他已经跟张宽老板一头,托托关系,弄来六张门票,实属易事。
奇怪在于,涂令带着跟屁马仔在慢慢转向,没有正面朝我们而来,我才慢慢松懈下来。
“涂令,你嘴巴里的肉包子还没嚼完吗?一边脸巴胀鼓鼓的。”告花儿借机嘲笑,他清楚涂令为何肿胀着脸巴,被他逮住机会发挥了一下。
涂令那帮人跟我们隔出十米距离,并且涂令咧嘴一笑,没有想过来跟我们对对招的意思,最后由头号马仔覃洋朝我们竖起中指,这帮人就越走越远了。
“滚你龟儿子的!明年擂台上见!”告花儿以牙还牙,朝比特战团竖起拇指。
我察觉辉仔很是疑惑,简单解释:“这帮人叫‘比特战团’,团队接近三十人,刚刚是其中六个人,他们跟我们狼青斗犬派有点仇怨,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慢慢解释。”
告花儿气愤难消,决心说明。
我几次拉他手膀,挡也挡不住,所以这智障将之间仇怨说个大概,而比特战团对“麻辣”用完即弃的事情,却重点说明,越说越气。
辉仔扬起拳头,嘴里哈出白气,说道:“这个叫涂令的领头人,按照我家乡方言来说,他就是仆街仔!”
辉仔吼得很凶,粗气喘出,嘴里白气也不断哈出。
告花儿拍掌大笑:“对嘛!对嘛,涂令就是个仆街仔!”
贾立良没有附和,他拧紧眉头,看我一眼:“你真的因为谭超和麻辣受到欺负的事情,把涂令打了?”
我闭眼点头,睁开眼后,望去涂令那帮人远去的身影,发现涂令转身也回望我一眼。
只是,我再转头看向贾立良,他脸肉在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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