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下午五点过来，但没有人帮你开门。”
韩老幺说话糊里糊涂，我没有忍住，便怼了一声，然后我连告花儿也一起催促：“都快点回家争取时间休息吧，冷天起早床有多艰难，大家心知肚明。”
皮邦更加愣住，轻轻摇头：“这…表示从明天早上开始，我们就可以过来看你们训练了？”
我已经上前打开院门，回道：“我们狼青斗犬派现在是一天两训，你和韩老幺不但要抽时间过来看我们训练，别忘记还有你们的拳师犬需要加强训练，加上平时还要上班，时间该怎么分配，你们要好好想一想了。”
我伸手朝院门外，做出请的手势，告花儿最先跨过院门槛，留话一声：“我五点之前准时到。”
面对告花儿，我无需多加招呼，连声都没有吭一下，将目光集中在皮邦和韩老幺身上，再次伸手向院门之外，意思明确。
韩老幺掏出手机看时间，上前来回应我：“也就是说…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就要从家里出门，再赶来金老汉家这里。”
“如果你们觉得起步都艰难，可以放弃当‘旁看生’。”我将院门拉开一些，如此着急的赶客动作，因为我开始犯困了。
皮邦朝手心哈出热气，就拉着韩老幺跨过院门槛，放话一声：“金瑞，我们四小时后再见。”
“对！四小时后再见！”韩老幺不甘示弱，态度转变，硬气起来。
我关上院门，伸腰打声哈欠，回到屋里简单洗把脸，擦擦身，实在没有力气做其他事情，躺在软铺上，调好闹钟，点开和球球过往的讯息记录，重温过去的对话，慢慢地，眼皮就越来越重了。
Z z z z z z。。。
闹钟炸响，我立刻又双叒叕体会到冷天起早床的艰难，苦苦撑起身子，眯着双眼，无声地坐在软铺上，让自己先回够气，才敢落床。
我极快洗漱完毕，精神稍微醒了一些，坐在客厅摇椅上点根提神烟，之后出去院里处理四只狗子的早饭，弄妥一切，时间已是四点五十分了。
告花儿赶到的时间是四点五十五分，随便给我带了份简单早餐，说是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的面包和牛奶，而他自己却吃着热糍粑，满嘴芝麻粉。
我没有心情应付告花儿，连因为早餐的谢谢也懒得说，只将院门的两扇门完全推开，背靠在院门上，望向小道口的方向，仍不见人影。
“掌门，还有一分钟，要记住我们自己说的话，迟到一回，整个事情就结束了。”
告花儿嘴角叼烟，一面摸着裤袋找打火机，一面提醒我。
我拿出自己的打火机帮告花儿点烟，谁料他推开我拿着打火机的手，连嘴角香烟都拿了下来，‘嘘’了一声。
“掌门，听见了吗？有跑步声在慢慢接近。”告花儿冲到院门前，碍于天还未亮，小道口的直路黑胧胧一片，只能听见其声，确实是一阵慌急的跑步声。
我探头向小道口那边的直路，喃喃道：“反正…迟到没商量，老子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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