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儿独自欢乐,韩老幺,皮邦他俩展露更多的是疑惑。
谭超表现更奇怪,他可能觉得“少侠”“火炮”已经找到,接下后续他根本没有兴趣参与,顾着轻轻搓起“麻辣”后颈,与其互动。
我冷静一些,喃喃道:“是我糊涂了,忘记关注“少侠”“火炮”的成长期。”
此时,“少侠”“火炮”从街对面奔动过去,接近我和告花儿之时,速度一步慢过一步,停步地方与我们隔着三米距离。
它俩自然晓得逃离训练是错误,已经没敢太接近我和告花儿,像主动等待着受罚,狗脑壳高高昂起,名副其实的错就要认,打就要站好。
我当然舍不得下手,也没有必要下手教训,甚至告花儿回应爱犬的方式热情夸张,上前立马蹲下,搂住“火炮”:“火炮长大了,晓得追求‘美女’了,哈——!”
“这么说来,事情当真?”韩老幺凑近我,又递烟给我,眼神内尽显渴求,这般举动让我质疑韩老幺究竟有否能力当练犬师。
明摆着嘛,四只斗犬在训练中途离开路线,极可能因为跑过大马路时,注意到驶过的轿车里有只毛发雪白靓丽的母狗,又适逢四只斗犬处于‘求恋期’,一时冲动,将训练抛之脑后,一路追着轿车,就为跟自己心中‘美女’更接近一些。
皮邦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地问起:“像今晚这样…斗犬因为美色而逃离训练,你们狼青斗犬派会不会惩罚斗犬?”
“我对“火炮”又亲又抱的,你觉得是惩罚吗?”告花儿抢先回应,他还斜了皮邦一眼,回过头去继续跟爱犬互动。
我低头笑了笑,抬头回道:“几分钟前,童爽表示斗犬再猛终究是动物,我觉得这句话很有水平,也说明斗犬彻底长大了,到了打种繁衍的阶段了,身为主人要给予理解。”
韩老幺,皮邦同时仰头‘哦’了一声,我看见就想笑,只因为他俩的拳师犬还念念不舍地守在后座车门的外面,游步动静越显急躁,似乎想得到的东西就在眼前,却又无法得到,急死它俩了。
我打声响指,让韩老幺,皮邦再凑近我一些,我再指向对面街轿车那边:“提醒你们一个细节位,“少侠”“火炮”晓得自己主人来到后,立即主动跑了回来,但你们的拳师犬明明朝这边看了两三眼,却没有回到主人身边的意识,继续被美色勾引住,意识方面极其薄弱,需要加强呀。”
皮邦皱眉而轻轻点头,很快向街对面发令,其中一只拳师犬才晓得跑了回来,甚至避开正面接近“麻辣”,绕了一个小弯才回到皮邦身边。
见此,我有些感慨,“麻辣”虽然左眼重创而退役,但新秀斗犬还能感受到“麻辣”强劲的气场,刻意避开而行,真如告花儿所说,一届上城冠军并非说拿就能拿的。
然后,韩老幺迟迟没有发令让自己斗犬回来,拖拖拉拉的态度,弯下腰轻轻抠了抠受伤的膝盖部位,嘴里嘶了几声,该是破皮伤口又痛了一下。
我掏出手机看下时间,有失礼貌地‘诶’了一声,催促韩老幺:“让你的斗犬过来吧,全队人都等着呢。”
“我在想…四只斗犬一起追轿车看‘美女’,到底是哪只斗犬领的头呢?”韩老幺神情尴尬地抠下后脑勺,似乎也觉得问题多余,是他私心想知道罢了。
我耸耸肩,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