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倒是做得挺干脆,至于将来会不会遵守,除了他自己,只怕无人知道。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
赵府的人一如既往的该吃吃,该睡睡。
为免赵府的下人因为柳烟的事对贺谨之和乔瑾瑜心生芥蒂,赵管家特意寻了空闲,将绿珠红梅,还有另外几个心腹小厮叫到一处,将柳烟是细作的事同他们仔细说了。
并叮嘱他们今后如果再碰到柳烟,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乱说,以免让柳烟心生怀疑。
经他一番解释,众人终于明白,贺谨之为什么会那般针对柳烟了。
乔瑾瑜又为何不加以阻止,甚至隐隐有推波助澜的嫌疑。
原来这一切皆因柳烟是细作。
当赵府一派宁静时,钱府的门槛都快被大夫给踏破了。
钱知府将柳烟安置在了钱府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厢房里,她脸上的面具已经揭了。
每日都会有大夫在钱府的后院进进出出,为她诊断病况。
可惜,信阳城那么多大夫,诊断的结果出奇的一致——爱莫能助,无能为力。
有那么两三个医术精深的老大夫,觉得柳烟的脉象,同前些日子赵府被蜘蛛咬伤的那个婢女十分的相似。
不过,毕竟都是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不是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的傻小子。
这些个大夫,一致聪明地选择了三缄其口,对此事决口不提。
待府里的下人送走最后一个大夫,钱知府迈步走进厢房,在圆桌旁坐下。
床上,柳烟的双手被绑在床头的横栏上,以免她控制不住而抓伤自己。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体,看了眼不远处的钱知府,难受道:“殿下那边可有消息了?解药什么时候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