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有劳安亲王了。”南嘉玥唇角微微上扬,“我这个徒弟可是有些笨。”
“哈哈!嘉玥公主过谦了,早就听闻嘉玥公主聪慧过人,想来很快就能学会。”
两人交谈并无刻意回避,寒庭钧自是听见了两人的谈话。
余光往两人的方向瞄了瞄,他就收回目光,望向天澜山深处。
傍晚时分,前去行猎的人回来了,收获颇丰。
寒庭钧按照惯例进行了赏赐,待用过晚膳,与官员围着篝火坐了会儿,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与外面的喧闹对比鲜明,营帐里很是安静。
他来到铺好的案桌前,从桌角的画筒里拿出一副画轴徐徐展开,画中所画的,正是住在他心里的那个女子。
女子眉目舒朗,眼中似承载了日月星辉,一颦一笑皆能牵动他心中柔肠。
手指轻抚上画中女子的眉眼,寒庭钧眼中有着不同于面对旁人的柔软深情。
钰莹,你现在在哪儿?
可是已经回到了山庄?
回应他的,只有帐中无声燃烧的烛火。
……
翌日,天空湛蓝如洗,远远望去,就像一块巨大的碧色美玉,清透无暇。
简单地用过早膳后,寒庭钧和寒明泽乃至寒家其余的族中子弟,还有负责圣驾安危的护卫,一同策马奔进了天澜山深处。
“九弟,今天我们就来比比,谁的箭法更好,谁射的猎物更多!”
疾驰的骏马背上,寒明泽凝视着离他很近的寒庭钧,脸上的神情很是狂傲。
寒庭钧平静地注视着前方,吐出的话跟他脸上的表情一样冷淡。
“论骑术论箭法,朕自是比不过皇兄。不过,既然皇兄要比,那朕自是舍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