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晶晶听到这话，僵硬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去。
她没有太好的学历，也没有太多的经验，离开了这里估计就很难找到工作了……
“我……”
“我来道歉！”林夏晚虽然知道瞿晶晶家里条件一般，却没想到这么困难。
她没办法让瞿晶晶替自己背锅，于是压住她道。
方依柔看到林夏晚竟然愿意为了瞿晶晶给自己道歉，眼里闪过短暂的惊讶，唇角滚动的笑容却越来越邪恶。
“如果是林小姐的话，必须得跪下来。”
“你……太过分了。”瞿晶晶低叫出来。
方依柔扭开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杨律师再次来瞪瞿晶晶，“喊什么喊，当真不要工作了？”
“我就算不要工作……”也不能让老大受这样的委屈。
瞿晶晶刚要把心里话说出来，林夏晚就压住了她的嘴，不准她再说下去。
“好，我跪。”
虽然不愿意，但她若不跪，方依柔会拿瞿晶晶开刀。
没有必要为了一口气毁了一个人。
林夏晚低头跪了下去，“对不起。”
林夏晚的膝盖何等高贵，当初她用了那么多办法折磨她都没能让她软化，怂掉，今日终于屈膝，方依柔开心又得意。
自己这些日子来所受的闷气终于得到了发泄之地！
但方依柔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林夏晚，在她面前抱起双臂，“对不起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哪里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错了呢？”
“季夫人！”瞿晶晶看林夏晚跪下，已经控制不住掉起眼泪来。虽然跟林夏晚相处时间短，但她知道林夏晚是怎样的一个性格。
这样刚烈的一个人因为自己……
“我不该去见季先生，不该给他包扎伤口。”林夏晚极快地截断了瞿晶晶的话，出声。
她不想瞿晶晶再掺合到这件事里来。
“我看，你是不该纠缠着他不放吧。”方依柔冷声冷气地道，眼睛像毒蛇一样缠在她身上，“承认吗？”
林夏晚握紧了拳头。
她闭了闭眼，逼着自己点头，“承认 。”
“啊哈哈哈。”林夏晚的屈服让方依柔畅快不已，甚至不顾现场有那么多人，尖利地笑了起来。
笑完，她的指头已拍在林夏晚脸上，像拍一条狗，“终于承认了是吧，我没有冤枉你吧，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娼妇，成天想着勾引男人！”
“说，自己是娼妇。”
方依柔这是要欺负人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