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合逻辑吗,你自己想想。”
任小欢目露凶光,像某喜剧片上男主角一样,耸着肩,两手一摊说:“那就是没得商量喽?”
汤大国用宽大的方形脸回答他:“嗯。”不过汤大国心下想到:“我如果光凭说话让任小欢不盗自己弟弟的墓有点不现实,因为任小欢盗墓是为他母亲,他不会放弃的。或许,我给他点钱,也许能打发他走呢。”
想明此节后,汤大国脸色变了变,一副严肃刚毅脸变成“温和”充满笑意的脸,笑着说:“小欢,大家同为一个村,我又是你老表,没必要关系搞这么僵,对谁都不好,这样吧,看在你盗墓为你母亲的份上,我给你五百元,你别去盗我弟弟汤小友的墓了,你拿着走吧。”
他的话说完,拿出五百元,递给任小欢。
任小欢并未接,任小欢像突然觉醒的玄幻小说上某小孩子一样说:“大国表叔,你才给五百块,打发谁呢,我不要,我妈看病得几十万,你若不给那么多就算了,我去盗墓了,你别妨碍我!”他把话像机关枪里子弹说出去后,如同某玄幻小说上男主角一样,冷着脸,继续往南走,去盗墓,走了一般距离。
见任小欢不听自己话,自己给五百块还是凭着人情给。又见任小欢执意要去盗自己弟弟墓,神情那么坚决。汤大国心生杀意,他本就是个凶狠之人,他面相刚毅不露自威。而且他也当过兵。
这都不算什么,他小时候因为一件事情一战成名。那时候他家种了苹果,种了百来棵,有一村妇因口渴摘了苹果吃,他从家里一直骂到苹果园,骂了五百米骂那女的,骂时声音严厉,似要打人。把那女的骂走了,声震全村。
现在任小欢不听他话,又要去盗他弟弟的墓,他的凶狠又露了出来,他追上任小欢,以“某好看”电视剧上人物一样,以极快速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注射器,将针管插在任小欢脖子上、将其用“药”麻醉麻晕了。
原来他事先都准备了使人麻醉的晕药,装在注射器里,在任小欢不听他话时,就向任小欢袭击。
任小欢被他插上了注射器后,在药效作用下,大脑像“突然断电的电视屏幕上一样”一黑,他整个人眼睛一闭,晕了下去。
任小欢晕倒后,汤大国像杀人凶手一样,把任小欢拖到轿车上,载回了家。
他家在市里,住在一栋“高档”筒子楼五楼。他把任小欢载回家的目的是不让任小欢盗他弟弟的墓。
他把任小欢放在一个健身房的跑步机旁,他家有钱,他是开公司的,家里安了一个健身房。
放好后,他的面前有数台跑步机,他踏上一个跑步机,开始跑步,跑着跑着,他的视线盯着任小欢身上。
此刻任小欢躺在跑步机前的地上。
只见那任小欢双眼紧闭,睡在地上,三个小时后,凌晨一点钟。落地窗外天空阴暗,对面几座写字楼上有灯光露出,代表有些人并没睡觉。
任小欢仿佛被“冷冻了千年”的人,眼皮一睁,醒了。他的眼睛开始像摄像机镜头一样,开始拍摄,视线扫去,他身处一个健身房,左手边是数台高档跑步机,此刻里面一台跑步机上,一人正在上面跑步。
他是汤大国,他身穿黑色衣服,头戴魔术帽,表情刚毅、不怒自威。
任小欢从地上站起来如同喜剧片上某个主角一样,傻傻地望着汤大国问:“大国老表,你为什么在刚才用注射器弄晕我?”
正在跑步机上跑步的汤大国,不怒自威,专心致志地跑着步,并没有看任小欢,说:“你要盗我弟弟汤小友的墓,我阻止不了你,只好用注射器弄晕你,暂时把你用车载回市里的家中,好好劝导你改邪归正。不过我私自囚禁了你属于违法,也算对不住了,请见谅。”
任小欢眼睛瞪得滚圆,像电视剧上的法官一样,开导道:“大国老表,既然你知道,私自囚禁我是违法,那还不赶快放了我,不然我向保卫部报警处理,你要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