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的京城,已经越发的热闹起来,许是今年大吴事事顺利,瞧着京城的街道上,竟然是比往年还要热闹许多。
就是在深院中的江予月,也能感受到街上的热闹氛围。
而带回这些热闹氛围的花苑,此刻却是将小脸蹙起,满脸不悦的待在院外。
江予月看着眼前吃的津津有味的男人,唇角不自觉的翘起。
眼见男人根本就不敢抬眼看向自己,江予月轻咳两声道:“贺北是怎么受的伤。”
今日江予月也是给院子里的众人赏了些东西,花苑一时高兴,抱着贺北的胳膊便转了几圈,这几下,可真是疼得贺北龇牙咧嘴。
这便发现了贺北的怪异之处。
扯开了袖子一看,伤口已经裂开,血都浸透了里衣。
花苑既心疼又难受,责怪贺北为什么不将此事告诉自己。
“看看两人都吵成什么样了。”江予月往贺潮风的碗里添了块肉,好笑的看着埋头大快朵颐的贺潮风。
他倒是吃着花苑做的饭开心的很,留着人两个在院子里吹着寒风怄气。
贺潮风将嘴里的肉咽下,往院中正在规劝花苑的贺北看去。
花苑和贺北察觉到主子的眼神,各自收敛了情绪后到屋子里来请安。
“本宫不是说此事要瞒着…瞒着老二的?”贺潮风将手中的碗筷放下,仍旧是没敢看江予月此刻的神情。
虽说此事重大,可贺北毕竟受了不轻的伤。
午后江予月知道贺北受伤之后,可是托着肚子也要去书房找贺潮风。
昨夜宿在书房的男人,显然是有很大的可疑是受了伤。
好在贺北立刻便说了贺潮风没有受伤的事,否者今日江予月与贺潮风定然是不会像现在这么和平。
想到月儿若是知道自己手上不报的样子,贺潮风便又些心虚。
花苑方才还在埋怨贺北不告诉自己,此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立马便跪下请罪道:“殿下,是奴婢不是……”
“殿下,是属下过失,属下不是故意泄露的。”
贺北跟在贺潮风身边,自然是清楚殿下说一不二的性子。
眼下看着花苑煞白的脸色,心里别提有多着急。
江予月慢悠悠的喝着碗里的汤,等着看贺潮风要怎么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