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便接过话茬道:“撞到什么,会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可能是……”
“他身上都没有伤口,房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你觉得是撞到哪里?”
“我不知道……”
“什么东西能刺穿一个人的头?”
“银针……”
班丘那说罢,猛然的抬起了头。
“答对了!”江予月一拍手掌起身,“你怎么知道凶器是银针。”
百姓们也投来唏嘘不解的目光。
清宁走到尸体旁,将他头上的银针取出,扔在了班丘那的身前,“这就是你行凶用的银针。”
“胡说!你们凭什么说这凶器是我的!”
“不到黄河心不死?”江予月两手环着胸口起身:“去,将他们住处都搜一遍,找到凶器才准回来。”
江予月话音刚落,被清影特意派出去的慎刑司侍卫像是等待多时,急匆匆的跑来。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些百姓,只见为首那人高举着一块白布包着的银针,“找到了!血衣、凶器!”
清宁朗声道:“在哪里搜出来的?”
侍卫指着班丘那,“从他房中找到的带有血的衣衫,从他住的客房房檐上搜出了同样的银针!”
百姓们纷纷出来作证:“我看见了,他们都爬到房顶上去了!”
“衣服就是再他的床下搜出来的!”
“对……这就是他的衣服。”
有了证物和百姓们的作证,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一瞬间,班丘那心中后悔莫及。
若是能再重来,他绝对不敢小瞧面前这个随意坐在地上,身形消瘦的江公子……
“我为什么要杀他。”班丘那嘶吼:“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断案,你们就是要诬陷我、要糊弄百姓们!”
“什么都不知道?”江予月轻蔑的朝着班丘那看去:“这你就大错特错了。”
清影背手上前,倪了他一眼:“你从曾经的漠北、也就是如今的柱州而来,本是要参加科举的学子,却因为妒忌他的才华,将人杀害。”
“你……你们、这是诬陷!”
“这京城中,没有任何事情能逃得过…慎刑司的法眼。”清影冷哼一声,“带下去!务必让他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如何嫉妒他人才华、如何想到这等杀人法子、统统都要审问出来!”
“是!”慎刑司的一众抢在衙役之前,将人带走。
府尹见皇后娘娘没有说话,陛下也无动于衷,便不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