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死了!我的护卫齐一被我害死了……啊呜呜呜!”
齐凌面对几人的凶神恶煞,抱着柱子嚎啕大哭起来。
一时间,四人盯着齐凌不知所措,甚至引来了一众的百姓围观。
贺北身上还穿着禁军统领的衣服,可怜齐凌之余,也生怕他如此行径会给他这身衣服丢人。
可是将他与花苑他们放在一处,贺北也不放心。
关键时候,花苑当机立断,“你先进宫,别穿着这身衣服给娘娘惹事。”
燕宸看了看哭得撕心裂肺的齐凌,无奈道:“你回去吧,我们不欺负他。”
贺北不舍的看了花苑一眼,来不及告诉他们,齐凌是真的很惨,转身往宫里奔去。
燕宸将齐凌拽着起身:“走、你有什么委屈和我们说。”同时,心里不断的徘腹:要是装哭,看我不打得你哭爹喊娘!
……
“水苏,再去取些冰来御书房,本宫看诸位都热得很。”
可不,三伏天时非要上赶着凑热闹。
不热你们热谁?
水苏应声出去,江予月看看跪满御书房内外的朝臣,又看了看没有丝毫要叫人起身的意思的陛下,无声勾唇。
现在起不来,待会怕是更起不来了。
水苏动作很快的让小太监抬来了冰块,等朝臣们头上的热气刚散去一些,便见贺北风尘仆仆的回来。
“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如何?”
贺北起身,先是微微叹息的看了众朝臣一眼,将手中的信纸递了上去,而后立刻说到正事:“所有大臣家中的透骨草都保存完好,能查出是太上皇赏下的那一批……
不过,唯独贪污被斩的孙尚书、今日遇害的秦尚书家中,没有透骨草的踪迹。”
脱离的嫌疑的众人松了口气。
秦望舒原本与母亲靠在一处,彼此作为依靠。
此刻听见贺北的话,不可置信的朝前爬来,楚楚可怜道:“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拿走了父亲的透骨草,一定是……”
这话,即使不用她说,众人也是心知肚明。
但此刻,摆在眼前的情况,就是除了死去的两个尚书之外,无人可疑。
“本宫再问你一次,秦尚书出事前,可曾与谁有仇结怨?”
江予月凝视的目光得到的是秦望舒再次的摇头。
众人都等着看皇后娘娘如何查案之时,贺潮风拍案而起,将一众朝臣吓得身形一颤。
“陛下?……”江予月仰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