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栾唉声叹气地放下箱子,大爷还是得继续伺候。
程莫安端着水回来,看到白亦晨手上包裹着厚重的纱布,眸色暗淡了一些。
“嫂子。”杜文栾笑着看向程莫安。
“嗯?”
程莫安回头看着他。
“会开车吗?”杜文栾转了转手里的车钥匙,试图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会。”
程莫安不假思索,回答道。
“那……”
杜文栾还没说出口。白亦晨就打断了。
“不行。”
杜文栾气呼呼抱着胳膊,“白总。我还有很多事忙呢,嫂子又不是不会开车。”
程莫安把水杯放下,擦了擦手,开口解释道。“我开车的话白亦晨晕车。”
“晕车?”
杜文栾奇怪地盯着白亦晨,从男人脸上看不出一丁点异色。
天底下谁晕车白亦晨都不可能晕车,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在全国赛车比赛中拿过总冠军,虽然后来从商不再参加比赛,可是恐怕只要车子没开飞到天上三百六十度旋转,白亦晨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我渴了。”
杜文栾的怀疑被白亦晨的声音打断,然后他抬起头,看着程莫安伺候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把他扶了起来。
啧,白总这是开始走弱不禁风路线了,伤的是手背又不是骨头断了。
杜文栾简直没眼看,可是那边的当事人却享受极了。
“烫。”
白亦晨皱了皱眉。
程莫安用汤匙搅拌了两下,再次递到他唇边。
白亦晨还是有些失落。他预想的情节应该小女人给他吹一吹。
等到白总腻歪完了,杜文栾在狗粮中解脱,终于能送两个祖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