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霂笙换上了和白亦晨一模一样的衣服,这才出了门。
门外不远处停了两辆白亦晨的车,他气定神闲地走了过去。
“先生。”
“嗯,你们先回去吧。”白霂笙已经习惯了佯装成白亦晨的样子,所以他穿着白亦晨的衣服出现时,已经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自由表现。
这也要多亏了白亦晨的性格脾气。他自恃过高,没几个人敢真正地来接触他。
“是。”
跟来的保镖丝毫没有怀疑。上车之后就回去了。
白霂笙回到木屋,像个胜利者一样站在白亦晨的身前。
“你看到了没?你手底下的那群废物,连他们换了主人都不知道。”
白霂笙蹲下身子,眼底的笑意让人发冷。他探了探白亦晨鼻间的气息,扬了扬眉,“还没死透啊?”
他站起身来,在木屋里来回踱步走了几圈,忽然停顿了下来,朝着地上的男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距离这里最近的就是一公里远处有个悬崖,大概几十米的高度,不如,你就在那里彻底消失吧。”
白霂笙将这个可怕的念头自说自话地陈述了一遍,然后就动身将白亦晨拖拽了起来,他将他一路拖到了门外。
彼时天色大量,朝阳喷薄。
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一个拖一个被拽。形成了极其诡异的一幕,不过不会有人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白霂笙将白亦晨拖进了车里,他坐上驾驶座已经气喘吁吁。
他倒出来了一片药丸塞进了嘴里生吞了下去,然后又狠狠瞪了一眼后车座上趴着的男人。
都是白亦晨,在母胎里的时候就夺走了他全部的营养,所以他从小体弱多病。不能过多运动,更经常在药罐子里泡着。
转而,白霂笙又放纵地大笑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这一切都要改变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了,只剩下了一个白亦晨。白霂笙会随着白亦晨的追涯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车子一路颠簸来往了后山悬崖,在一公里之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