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开走了快十分钟，程莫安才在柱子后面出来，乘电梯上楼。
电梯门打开，她遇见了陈助理。
陈助理有些惊讶，“您不是和白总一起回去了吗？”
程莫安皱了一下眉，随即明白了。大概是陈助理以为跟着“白亦晨”下去的就是她。
“我约了人，刚想起来。就回来了。”
程莫安笑了笑，没有过多的交谈错开了陈助理回到了办公室。
刚才她用手机录了音，也就是能够证明此白亦晨不是彼白亦晨的证据。
她反锁上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录音回放。男女对话的声音很小，距离又远，关键词基本都听不见。
程莫安有些颓废地将手机丢到桌面上，她该怎么办啊？
白亦晨离开之后，她才发现她自己是多么渺小无助。
没了白亦晨的势力，她根本做不成任何事情。
程莫安顿时惆怅不已，收拾了东西去找柳田烟了。
“宝贝，我找到了新的工作。”
柳田烟的眼睛亮晶晶的，朝着程莫安神秘地勾了勾手指头，“你猜猜是在哪？”
“我哪知道，你说你又不是不能找一份会计的工作，干嘛一直浪费自己的体力。”程莫安摇摇头。自己的小姐妹明明有一身才华，还有上进心，偏偏不喜欢从事过于正儿八经的工作。
“会计？那哪能养得起我自己啊，会计起薪太低了。”
柳田烟叹了声气，“虽说我那个倒霉哥哥被整治了，可是他还欠下来一屁股债。我得还啊，而且我妈已经一个月没回来了，如果我还不上这些债，可能她就永远不回来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她也没有尽到过做母亲的责任。”
对于柳田烟的原生家庭，程莫安每每想把柳田烟拖出来。可是她又会一次一次地重新跑回去。
“好了，别说了，那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