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车后场(1 / 2)

安室透的声音让栖川鲤猛地回过神, 让欲望弄得恍惚的神智也清醒了一些,栖川鲤惊吓了一下,想要推开琴酒,但是男人反而更加恶劣的吻住栖川鲤的唇瓣,不让她说话, 不让她反抗。

“鲤酱?”

门外是安室透疑惑的声音, 敲门的震动传递到栖川鲤的身上, 这个震动几乎在敲动栖川鲤的心脏, 一股心虚, 一股慌张蔓延全身,栖川鲤推着琴酒的胸膛, 这种无用的反抗让琴酒觉得可笑,他从吻中感觉到了女人的心虚,和不用心, 琴酒放开挣扎的栖川鲤, 因为接吻变得殷红和湿润的嘴唇伴随着喘息一合一闭, 琴酒用拇指摩挲着栖川鲤湿润的唇瓣, 手指感触到的柔软和嘴唇亲吻的感觉不一样,琴酒的眼神黯了黯,低沉的声音冷漠的说道:

“怎么?怕门外的那个男人知道么?”

门外的波本, 真是碍事和烦人, 琴酒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冷意。

栖川鲤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琴酒摩挲过的唇瓣让她感觉有股酥麻感, 栖川鲤张了张嘴, 刚刚和男人接吻过的嘴巴依旧那么甜:

“不能……让他知道。”

栖川鲤也不敢让安室透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栖川鲤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浑身血腥的样子,他身上的血腥味,肃杀的气息都昭示着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游走在黑暗的那种人,栖川鲤毫不怀疑这个男人杀人不眨眼,从一开始害怕他到现在和他的关系那么暧昧,栖川鲤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位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不可能是普通的关系,也无法联系着什么关系。

但是不管如何,她不想让他伤害到她身边的人。

栖川鲤根本想不到,门内和门外的这两个男人,某种程度上,他们站在同一阵线。

“知道什么?”

琴酒勾起唇角冷笑,低沉沙哑的声音这种肃杀感,似乎栖川鲤的回答决定着他接下来的心情,栖川鲤张了张嘴,声音糯糯的:

“你。”

虽然怂,但是还是说出来。

琴酒眯了眯眼,咧起的嘴角露出危险的笑容,他根本不在意门外的波本知不知道,那个男人也知道的,在他出现在她的公寓第一天,波本就知道,他在她的房间里。

“哦?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存在么?”

琴酒的声音没有压低,栖川鲤立马去捂住琴酒的嘴,还真没有感这么对琴酒,被女人捂住的嘴,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和手心的柔软,琴酒扯下栖川鲤的手,看着她怂起来的表情,男人凑近栖川鲤的脸蛋,暧昧的姿态恶意的问道:

“你和他,什么关系?”

明明这么问着,但是琴酒俯下身子,继续□□着栖川鲤的脖颈,点点红色的痕迹出现在白皙的脖颈上,不管什么答案,都不影响琴酒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栖川鲤声音闷闷的,她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朋,朋友。”

和安室透那个旖旎的晚上被埋藏在心底,栖川鲤在琴酒面前定义下一个模糊的位置,琴酒冷笑着,完全不信,他饶有兴趣的又问道:

“那我和你呢?”

夭寿,这是个送命题!

栖川鲤自己也不清楚她和琴酒的关系怎么算,糊里糊涂的就变成这样了,栖川鲤都有些恍然,当时没被弄死,现在果然要还的吧,栖川鲤没有回答,琴酒毫不留情的在栖川鲤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又一口!!!

上次被咬的痕迹都还没退呢,现在又一口!!栖川鲤脸要绿了,肥肥的胆子膨胀了一圈,脱口而出,又掷地有声:

“当然是偷情的关系!!”

“……”

琴酒顿了顿身子,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大到这个地步。

偷情?

“呵……偷情?”

琴酒一把把栖川鲤抱了起来,掐着她的腰抵在门板上,勾着女人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际,琴酒不冷不热的声音就是微妙的有种威胁的感觉:

“你和哪个男人有关系?”

“呃……”

“门外的?”

栖川鲤咽了咽口水,门外安室透的模样出现在脑海里。

“……”

“还是别的家伙?”

栖川鲤微妙的脑海里又冒出赤井秀一的模样,栖川鲤用力甩了甩头,这个动作代表着没有,琴酒锐利的双眸并射出让人寒颤的光芒,琴酒狠厉的笑容,就像抓住了猎物的野兽,他缓慢的说道:

“那就不叫偷情,你谁都不属于,你是,我的。”

一字一句,栖川鲤被男人这么低沉又占有欲的口吻激起一股颤栗。

“鲤酱?出什么事了么?你在里面吧。”

安室透的声音带着轻微的焦急,似乎在担忧房间里的少女出了什么事,他又极度确定房间里少女的存在,栖川鲤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凶兽一般的男人那么凶狠的把她归属于他。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旦牵扯过多,就像看不见的崖底一样,坠落下去,粉身碎骨,栖川鲤垂着眸,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一旦小奶猫不怕凶兽的时候就不断用她的爪子试探凶兽的底线,栖川鲤反而低笑一声说道:

“才不是哟,我才不是你的。”

“哦?”

琴酒发自喉间的一声低喃,意味不明,栖川鲤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猫反而挂在琴酒的身上晃着尾巴:

“我们是恋人么?”

“……”

“是情侣吗?”

“……”

“又不是我男朋友,老是凶我还掐我,又不哄我也不宠我,我凭什么是你的呀,就凭你这牙印么?”

栖川鲤指着锁骨处那已经不明显的痕迹,女人把她精致好看的脖颈露出来给他看,琴酒眼神黯了黯,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痕迹,旧的,新的。

女人说的话就跟小姑娘似得,可不是小姑娘,孩子气,竟然和他说着这么可笑的话。

恋人?情侣?琴酒发出一声嗤笑,这种可笑的东西,也只有这个没有成长的小姑娘才会天真的相信着,这个干净清澈的小姑娘,本来不应该符合他的口味的,但是奇怪,就只有她一个,让他有着兴趣。

她想要的,他给不了,也不会给,也没有。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巴,冷漠的看着女人那双闪闪亮亮的眼睛,她并不是认真的,也不是敷衍的,就是很奇怪,就那么理直气壮的这么说着,感觉,这真的是她想要的,亦或者,她并不是那么想要,琴酒第一次觉得,这只奶猫,这个脾气,不能训,只能养。

琴酒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口吻缓慢的说道:

“啊,想让我哄你宠你的话,那你要先让我感到愉悦才行。”

让他愉悦了,他不介意花点心思,不过,哄她,宠她?他有那么温柔的情绪么?

栖川鲤眯了眯眼,哼,你这叫空手套白狼,欺负她小是么?

你这个凶兽就没有温柔这个标签,更别说哄人和宠人呢,栖川鲤嘟了嘟嘴,漂亮的眼睛扑闪着,勾人的一挑:

“你这么凶,谁知道你怎么感到愉悦啊。”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巴凑了过去,毫不留情的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吞噬她的话语和呼吸,琴酒冷淡的说道:

“闭上嘴,乖一点。”

然后让他为所欲为,他就挺愉悦的。

“鲤酱?鲤酱?”

稍微停顿了一会,门口的安室透继续敲着门,这种不开门就不停的架势,栖川鲤咧嘴一笑,这么一笑,依旧没心没肺:

“阿拉,有人来找我了,你要躲起来么?琴酒?”

从女人嘴里喊出来那娇软甜腻的称呼,琴酒眯起了眼,琴酒勾起唇角,低声说道:

“躲起来?我见不得人么?”

栖川鲤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这么神出鬼没的样子,一直以为你见不得人啊!

女人皮一下,没想到琴酒还真不在意被人知道,不知道安室透和琴酒之间的关系,栖川鲤张了张嘴,又怂了下来,不能让琴酒知道安室透。

“你在保护那个男人?”

琴酒眯了眯眼,男人露出残忍的笑容:“不是说没关系么?还是说有什么关系?”

栖川鲤又没有底气了,女人糯糯的回答道:“没,没有啊……”

“哒哒哒。”

又是一声敲门声。

“鲤酱?鲤酱?我知道你在里面,不开门是因为你不想开门,还是不能开门呢?”

安室透站在门口,他微弱的能听到门内的讲话声,但是听不清内容是什么,但是确定门内有人他就有了底气,只是不知道门内还有一个人是谁,又是什么原因,栖川鲤到现在都不开门?

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的话,栖川鲤没道理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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