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花经过一番苦修,掌握了做果冻的技术,不过屋里犯刑咒,龙龙互吹,鸡鸡互啄,猪猪互推,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凌霄花醒来了,看起来状态很不好,淹没在荔枝味果冻中间,像只迷了路委委屈屈的苏门答腊条纹兔,被裹挟着孜然的烧烤架审判,需要很多的注射抗体,可是看起来就像弱不禁针,戳破了就会死,充满血色残阳的水气球。
那堆荔枝味的果冻居然动了起来,一边用触须吞噬凌霄花,一边用幻术之火蛊惑花鲁季,“你就可以得到鹿角菜,鹿角珊瑚,或者鹿角芝,甚至是圣诞老人的一头驯鹿。”
花鲁季用飞刀回旋,那堆透明色裂开又愈合,水波里的雾面电影却越加清晰,都是蒙瓷马开小号和凌霄花小号聊天的样子。
兔子从身上跳过去,螃蟹吐着泡泡,蜘蛛把网缠绕在四肢的末端,丝线的绊马索撕裂血管。
危墙之下,掉落的恋情随着蔷薇滴血,紧贴的唇瓣分开,拉出春蚕的丝线。
做空只不过是爆炸的前戏,纵火毁灭对手才是爆炸的目的。
孙屁股被炸死了,在冰箱里躺着散发阵阵尸臭。
“是谁杀了屁股?”
“是祝红胆,”蒙瓷马积极的指认到,“他很早就说看孙屁股不顺眼。”
“总是摆着受害者的样子,给谁看啊?”
“是周龙王,”花鲁季出来打圆场,“我看到他去四川买炸弹,所以你们在他家发现过炸弹吗?”
“如果没有肯定是在那里用掉了。”
“是蒙瓷马,”周龙王出来反唇相讥,“他每天都说孙屁股是他的天使,可孙屁股前几天把他贬的一钱不值。”
“天使只会被污浊的人间送回天上,以蒙瓷马的脑子,只能想到让我帮他买炸弹。”
“是花鲁季,”祝红胆遗世而独立的阐述,“如果孙屁股坐稳了蒙瓷马,受到损害最大的就是花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