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不是你招惹过来的?”
田家家主一脸严厉的看向田文青,听陈江的话他作为田家这么多年的家主,自然是明白这件事情绝对和自己的儿子有关。
同时田家的高层所有目光都聚到了田文清身上,而这些田家的管理层,那几乎修为境界都要在田文青之上,所以他感受到了所有人带给他的压力都不敢去看自己家族的这些长辈。
因为他很清楚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绝对是必死无疑,虽然他是田家的继承人,但是继承人带着自己田家子弟给人当奴才这对田家来说绝对是一种耻辱。
“看来你们田家少主是不敢说出来这件事情,也罢,那我就替他说了。”
陈江知道田文青绝对是不敢将这些事情亲口说出来,所以陈江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所以亲自开口把田文青和天魁派的事情说了出来。
田家的高层听了之后,一个个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起来,尤其是田家家主看自己儿子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没有了父亲看儿子的那种目光。
“畜生,逆子,你居然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可知道你这样会害死我们整个田家这个大家族,好在这位小友及时发现你的错误,帮我们田家指出来,我们田家才没有走到灭亡的地步,现在你老实交代,还有多少人参与这件
事情。”
田家家主语气变得非常的冰冷,已经不再以父亲对待一个儿子的语气说话,而是一种审问犯人的语气问田文清,这听的田文清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
“家,家主,我知道错了,我,我交代,我全部交代。”
事情已经败露,田文青知道再隐瞒也没有用,同时他投靠天魁派的时候没有得到好处,其实就已经后悔了,只是受制于天魁派的实力,所以都不敢反抗,但现在闹到这种程度了,他只能是老实交代一切。
当田家所有的高层长辈听了田文清的交代之后,一个个都目瞪口呆,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田家居然出现这么一个有野心但是却很没有底线的子弟,一个个老脸一红都觉得是件非常丢人现眼的事情。
而那些被田文清供出来的高层以及家族子弟纷纷也是都跪在了田家家主,以及十大老祖面前磕头认罪请求饶过一命。
因为他们很清楚这种行为和叛徒判出自己家族没什么区别,所以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所以他们现在只求保住自己一条命,至于其他任何惩罚,他们只能是接受,没有其他选择。
“看来你们的田家重要人物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我也就不跟你们田家计较了,但是这些人你们自己看着处理,
但以后如果田家还有人和天魁派有勾结的话,我就灭了你们田家。”
陈江并没有对田文青下手,而是将这些和天魁派勾结的田家子弟都交给田家处理,不然他如果真的当着田家的面杀了他们的继承人,说不定就会激怒田家,反而会让田家和田文清一样都投靠天魁派。
而作为一个古武大家族其地位在华夏也是及其高,尤其是在京都,如果要是田家和那些修真门派勾结的话,肯定会对华夏利益构成很大的损害,所以他把这些和天魁派有勾结的田家子弟交给田家他们自行处理。
“小友,大恩,我田家无以为报,以后如果用得着我田家的地方,还请小友尽管开口,我田家一定赴汤蹈火,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