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
有些话，早点说开，对季弦思更好。
“父亲？”
季弦思一愣。
那错愕惊慌的表情落入肖臻眼中，心又是一痛。强忍着，温温得又开了口。
“弦思，我知道真相来的太过突然。说实话，我也非常震惊。但事已至此，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
“小姨，你刚刚说我父亲……”
季弦思还不曾知道她的生父另有其人，所以肖臻这话让她心神慌乱，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
肖臻虽然只见过明睿几次，并且还是在少女时期，但他给她的印象非常好。而且当时外界对他的评价也非常高。
“……”
季弦思只以为她在说季安华，刹时胸腹之中涌上一阵酸涩，眼眶里氤氲起大团的雾气。
“虽然他没有养育过你，但到底是你的亲生父亲……”
肖臻看着季弦思悲戚的样子，一时不忍再说下去。
这话传进季弦思的耳中，仿佛千万只蜜蜂嗡嗡作响。她瞪着一双水雾弥漫的杏眸，惶惑不安道。
“小姨，你说什么？”
“弦思，你……”
肖臻见她好像有些不知情，呼吸顿时一窒。脸色白了两分。
“小姨，什么亲生父亲……什么没有养育过我？”
季弦思的内心乱成了一锅粥，神思有些恍惚起来。
“弦思，我以为你都知道了……”
这个时候，就算肖臻后悔也来不及了。有些话既然已经说出口，想要收回是不可能的了。
“弦思，你不是乔安华的孩子，你的亲生父亲叫明睿。”
“！！！”
惊雷在季弦思头顶炸开，整个人都僵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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