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日没请君老侯爷来,只有武国公几个武将撑着,显的有些势单力薄。
此时,有内侍上前回禀清世子有要事求见皇上。
皇上心里的一松,猜测只怕是喜乐丫头有了进展,当即就宣了贺清上朝回禀。
贺清器宇轩昂的走进殿内,单膝下跪抱拳,“末将贺清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贺清起身,依然抱拳,道:“启禀皇上,喜乐郡主今日一早带着锦军包围了荣国公府,方才差人来状告荣国公,荣国公夫人;荣国府世子以及世子妃;以及荣国公府嫡女方沁;状告他们收买眼线窥视朝中重臣,收集情报,图谋不轨,东窗事发之后企图包庇罪魁祸首,花钱了事。”
“喜乐郡主已经差人写了状纸递了上来,还请皇上定夺。”
说罢他呈上庄喜乐的状纸,安公公快步上前双手接过交到了皇帝手中。
皇帝低头看着状纸,朝中满堂皆惊,无数人双眼睛看向了荣国公以及荣国公世子,父子两人如芒在背,眼神交换,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荣国公人老成精,当他心里不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忽然就猜测此事皇上只怕是一早就知道了,甚至有可能就是皇上授意。
皇上目光扫向低着头的荣国公,命安公公将状纸递给了他,说道:“荣国公,此事原本是你的家事,又因为涉及到了庄府和郡王府,你可有话说?”
站在尾巴上的庄良正眨了眨眼,摸不清喜乐丫头今日唱的是哪一出,不过既然喜乐是苦主,那庄府就是苦主,他就是苦主,他再等等,看看情况是否要上前说几句。
荣国公看着状纸上的字,字他都认识,可上面说的事他全然不知?
“皇上,状纸上所有的事老臣一概不知,必有误会。”
贺清转身朝荣国公抱拳,“国公爷,喜乐郡主言她有人证物证,贵府方大姑娘也已承认是她做了这些事,此案还算清晰。”
文武百官听的心里痒痒,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到底方大姑娘做了什么事?
怎么又牵扯到了郡王府?
说明白行不行?
皇帝当然要让大家明白,冷声道:“荣国公,喜乐郡主言你授意其孙女遣人打探窥视庄府以及郡王府动向,甚至不惜设局引诱和两府有关之人入局为其效力,此事你如何解释?”
文武百官恍然,这是私下派人打探消息被发现了啊?
忽然心中一凝,能站在这里的有几个家中是干净的,打探郡王府他们想过,却还没那个胆子。
此番喜乐郡主是无意发现还是有在彻查?
一时间又人心惶惶。
“皇上,老臣冤枉,老臣从未授意此事,更无此想法,请皇上明鉴。”
荣国公世子也站了出来开始喊冤,父子两人极力辩解,可状纸上的黑纸白字已经将他们定了罪。
同时他们也不敢提及要和庄喜乐对峙,庄喜乐敢这么做必定有所准备,且她极为擅长诡辩,说不定事情还能因此变的更加复杂。
“皇上,请容老臣提前回府查清此事,今日下午必定给喜乐郡主一个交代。”
皇帝略微沉思也就点了头,到了这里也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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