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翻阅着四家提交上来的章程,但刚看到庄振霄名字时候便多看了两眼,“这是喜乐丫头的几哥来着,如何?”
永安王瞥了一眼,说起来庄振霄的背景。
“庄振霄,行八,在做生意上倒是个人物,其父庄良晖经商多年,所赚银钱除了供应一大家子的花用外还能的抽调出大笔银钱支援西南,为人极其谨慎,丝毫不张扬,倒是在京都名声不显。”
“庄振霄从小就跟着其父学习,在庄良晖前往西南负责互市后家中的生意就全都交给了他,此人比其父更盛一筹,胆子也大,手中掌控的生意触及半个大厉,说句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皇帝笑了,“倒是难得听你对人评价如此之高,看来这庄振霄果真有过人之处。”
永安王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庄府众多儿郎,就此人和喜乐郡主走的最近,喜乐郡主在京都女眷中是什么位置,他在京都的商户中就是什么位置。”
这才是他赞赏庄振霄的一点,庄府背靠西康郡王,前些年在京都却过的如履薄冰,倒是这个庄振霄,把他西康郡王的侄孙,喜乐郡主的兄长这些身份用的炉火纯青,让他在商场上罕有敌手。
于他而言,这才是正常的操作,之前庄府那种胆小谨慎,大可不必。
皇帝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章程,笑着说道:“如此钱行的资格就给他一个,省得喜乐丫头进宫来找朕闹。”
想着庄喜乐出其不意的将殷巍给绑了个结结实实又笑了,“那丫头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平时看着话多的不行,关键时候倒是一句废话也没了。”
很快皇帝又揉了眉心,殷巍已被他关押了起来,但西旻城以及忠亲王留下兵马却不可小觑,如今谁来接手还是一个问题。
“殷巍说的对,忠亲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再多派一些人去找。”
“向西旻城传消息,殷巍要的全力寻找其父,西旻城的军政交由其弟殷怀统领。”
永安王点了头,如今也只能暂时先这样安排。
皇帝又叮嘱了一句,“让贺清把这京都给清理一下,殷巍此番差点成事也能看出这京都太多的漏洞,打探消息的本事还不如喜乐的丫头。”
说起这个皇帝就觉得牙酸,朝廷养着那么多人居然什么都没发现,要不是那个叫平开的丫头消息网得力,现在说不定被关起来的阶下囚就是他了。
永安王说道:“当年西南被葡蕃渗透的厉害,为了将葡蕃的消息网打掉西南就有了一套极其厉害的监察办法,效果极佳,或许可以让清世子去学一学。”
“学,当然要学。”
皇帝立刻点头,“左右贺清那小子和喜乐丫头关系不错,让他去学一学,朕不希望再出现一次这样的事。”
贺清在半个时辰内就接到了消息,只能认命的托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的广平侯府去了。
侯府里,看着在自己跟前来回走动的庄振霄,庄喜乐的默默抚额,“这么说你现在也是有身份地位的顶级商人,让你们商会的人看到你这样,该要不服你了。”
“四妹妹,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你说这事会不会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