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得配置一些见血封喉的药,她这没武力值的,别哪天运气不好遇到个混蛋玩意再吃了亏。
不过有些药很难采,下次去镇上直接拿药去同仁堂换,反正也没人知道她要做什么,毕竟那些用得对了那也是治病的药。
反正她要配多多的毒药,让谁也不能惹她。
她不害人,但必须防人。
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下了,白初有些累,又歇了一会儿,随后才收拾从镇上买回来的东西,把院子晒的药材收收,再给鸡喂喂吃食,这一晃天色便黑了下来。
点了油灯,白初涮锅淘米,后坐去了灶台后生火煮粥。
直到这会儿白初才闲下来,也才想到家里的另一人,第一个想法就是,也不知道沈砚还气不气了,要是还气她就真的很佩服了,不过应该不能,沈砚还不至于这般不控情绪。
昨儿个能见到沈砚那明显生气的模样其实挺不容易的,她追着沈砚近十载,甚少见到沈砚情绪失控,他在她眼里可谓是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色的人,所以她昨儿个才想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生气了,也不知道是在气个啥。
不过也挺好,总比他奇奇怪怪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的好。
现在离他养伤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只要再过去半个月,他就该走了,到时候他们就真的桥归桥路归路了。
白初一回来沈砚就听到了声音,他没动,而是等着,等到夜色黑了,她自会来寻他,总不至于看着他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