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寒眸色幽暗深沉,他心思微动,将漫漫心绪沉沉压在心底。
苏诗涵还想与傅夜寒好好地解释一番,却冷不丁地被傅夜寒截断了话头,她一时间不解,而后,她听清楚了傅夜寒的话,更是直接傻愣在当场。
本以为,傅夜寒是不信她,她得与傅夜寒好好说清楚,然而,却不想,原来,傅夜寒的关注点根本不在这上面。
这么说,傅夜寒并非不是不信她。
苏诗涵充溢在心口的紧张缓解了些许,只要不是不信她,那就好。
但是,傅夜寒一提起她哭了的事情,苏诗涵雪白透亮的小脸红了几分,这并非是苏诗涵娇羞所致,而是因为她过于窘迫了。
刚刚自己不顾形象地痛声哭泣,说着旁人听上去不着边的话,想想,这还真是令她感到难为情。
此刻,苏诗涵平静下来心湖里的波浪,她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一旁,果不其然,她看见来往的路人纷纷侧目,驻足观望。
刚刚由她引起的一番动静不可谓不大,会引起路人注意,这实属正常。
好在,萦绕在傅夜寒周身的气息冰冷入骨,夹杂着一阵子咄咄逼人的寒意,基于此,路人不敢大声评判此事,只是在窃窃私语,小声议论罢了。
同时,也没人敢靠近他们半步,大抵是他们看出了傅夜寒是个尊贵不可攀的人,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招惹到他。
苏诗涵看了看周围的路人,再瞧瞧傅夜寒幽晦严肃的面色,心下难为情,又暖暖的。
难为情的,是驻足路人看戏一般看着她,心暖的,是傅夜寒说,往后,不许让她哭了,这兴许是心疼她。
“夜寒,放心,我不是个爱哭的人。”除非,是她忍不住了,否则,即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能从容淡定。
前世种种,早已练就了她坚强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