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明天让徐南祈游街还是今天。”李天是已经想好吃瓜了。
汪泽笑了笑,摆了摆手,“承诺,自当是越早越好了。”说完,起身整理衣物拂袖而去。
估计是汪泽知道徐南祈会赖账,半个时辰后直接带着人拿着牌匾直接闹到徐家门口,顺便还花钱请了一个礼乐队,又敲又打好不快活。
吸引了不少路人的围观,简直损人损到了极致。
李天坐在楼上乐出了声,徐家气红了脸,被辱没的拿着棍子就要动手,奈何本身自家没理,只好叉着腰站在门口叫骂。
闹腾了一会儿,徐南祈还是不情不愿的被徐家赶了出来认罪,铁青着脸极其不情愿的开始游街。
虽说是个县城,但规模也不算小,来往的人也多,西域来的,外地来的,全都有。游一遍少说也要花上一个时辰,游两遍,两个时辰,这脸面算是丢到自家祖坟上了。
徐南祈咬牙切齿,红着脸不情不愿的走的及快,似乎想要甩开身后吹打的礼乐,结果汪泽没给他好过,嚷嚷着让礼乐跟紧,如若怠慢便不给赏钱。
“好你个汪三狗!你给我等着!”徐南祈气急败坏,死死地瞪着汪泽咬牙切齿道,“你跟李天给我等着,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
汪泽听了笑了笑,不屑一顾,用扇子指了指脑袋,笑的意味声长。
在酒楼顶的李天看着两人互动,感慨汪泽这人的小肚鸡肠。
正当看的起劲,李天发现人群中有一个人有些怪异,抱着他铺子的布匹,后脚进了徐府。
明明这刚闹了矛盾,后脚就来光顾生意。
李天是不相信徐家是那种大度的人,但来买货……是什么意思就不明白了。
事情闹过去了,一连几日李天嘱咐掌柜的机灵点,多多注意一下来往订货的人。但,不知为何这几日的布匹销量分外的好,定的人大多数还算是有些身份的人。
查了一下账本,李天发现徐家也订了,量虽不多但意味不明。
“徐家这几天,若是来订货,你便推脱就说工期不够还没出来。”
掌柜有些不明白了,感觉李天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老爷,我们虽跟徐府闹了矛盾,但人家好歹也是读书人家,来着买货估计是来试探咱们呢。”
而且,人家是半个官家,跟咱们经商的闹什么!
“让你做就做,别给我叽叽歪歪。”李天猛一拍桌,“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徐府算是吃了大亏,徐南祈到后面便没出现了,听闻说是徐老爷将人直接禁闭了。不过奇了怪的便是,徐家小厮穿的跟别家不一样。
别家小厮粗布麻衣,徐家小厮用的变成了棉,果真带官的家族果真是不一样,小厮都算是进了龙凤窝,成了飞天麻雀儿了。
李天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猜忌过多了,难道真小人之心了?
而事实很快啪啪打脸了,李天计划好准备第三日去盘一下猪圈,结果好家伙,徐家气势冲冲的抬着人将人放在店门口闹事儿。
“这吃了黑心的店,居然卖有毒的布匹给老百姓,我徐家的小厮换上了之后,全都起怪病了!”那人将白布微微掀开,里面小厮脸上全是红疹,密密麻麻的瞧着就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