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马鲁什的耳中却是吃白白的威胁,看着老洛克离开更加慌乱,他可不愿意再独自面对老科迪,那简直就是他的梦魇。
“不,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但马上他的嘴就被一块臭烘烘的破抹布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舌头上的水分瞬间被这块臭抹布吸干,然后混合出一种无法忍受的腥咸,让他忍不住呕吐,但老科迪可不会让他呕出来,死死顶着抹布几乎将之完全塞进他的喉咙。
就在马鲁什拼命压下呕吐才终于可以吸一口气,一根粗麻绳趁机死死捆住了他的嘴,几乎勒出血来。
老科迪是故意勒得那么紧的,一来是一泄心头之恨,同时也免得他将破抹布吐出来,防备他咬舌自尽更防备他吟唱魔法。
老科迪显然花费了不小的力气做这事,所以他停手后很是喘息了一阵,这才冷冷说道:
“我若是你的话就不会那么激动,因为嘴堵住之后你的呼吸会不畅快,越激动你的鼻孔就越是充血,最终堵塞你的呼吸,很多人都是这么憋死的,到时候屎尿横流臭不可闻,啧啧。”
他这句话可并非完全是吓唬对方,年轻的时候他不知道拷打过多少俘虏,见过各种各样的死亡,没有一个死得轻松的,落在他手上真的是想死都难。
科迪缓过神来,又在马鲁什身上一连锁了五六道禁魔枷锁,每一道都锁得紧紧的,恨不能卡到骨头里去。
那种剧痛绝对是一种残忍的折磨,不过想关住一位魔法师也的确要多上几道手段才行。
听着对方低沉的惨哼,和鼻孔粗重的喘息,老科迪这才满意地熄灭了油灯悻悻离开,将整个黑暗留给马鲁什。
在黑暗和孤独当中,人的精神很容易崩溃,特别是魔法师本就精神力强大,但在被禁魔以后,那种失去力量的虚弱感却是普通人的数倍,会让他对黑暗更加充满恐惧。
以科迪经验,经过一段时间黑暗中的煎熬之后,俘虏往往会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秘密,或许明天也或许后天再见面时,也许就能够收获一个小小的惊喜,谁知道呢,反正又不费事。
科迪暂消了胸中火气,将地牢的门锁好,然后揣起钥匙去找老洛克,现在后者一定在姜戈少爷的房间里,一想到姜戈少爷科迪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就隐隐作痛。
科迪是一位剑客,当年也是驰骋沙场杀人如麻的狠角色,而且特别热衷于拷打俘虏逼问口供,手段也是相当高明。
都以为他生了一副铁石心肠,可谁能想到这样的狠辣外表下却藏着一颗祖母的心,每一次想到姜戈少爷儿时的笑颜他的心都会融化开。
科迪进门的时候,刚好老洛克跟姜戈讲完了马鲁什的口供,他没想到姜戈少爷竟然会如此平静,非但没有任何的激动,反而在冷静地分析形势。
“这么说想要我性命的是一位实权的伯爵,而且势力范围恰好包围我们的魔芋领,掌控整个王国西部的纳班郡,这可不是一般关系能够做到的。
由此可见他在王室那边很有些关系,而且从口供分析他在几十年前就跟教会里的一些家伙勾结在一起。
这样的一位阴险狠辣的敌人,别说想要我性命,就算是二十年前想杀掉我父亲也不是难事,可他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耍这么多手段?”
听到姜戈这一段分析,洛克和科迪的脸色都更加难看起来,他们想到了一些极为阴暗的可能,甚至不愿意当着年少的姜戈说出口。
不过姜戈却是自顾自继续分析道:“他是来报仇的,但又不肯直接下死手,他干嘛要费这么大力气?
我想这当中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亦或者是要满足他内心极度阴暗扭曲的嗜好。
先拿这次下毒来说,我想首先他是不愿意让人猜到幕后主使是他,以免查到他家族过去不堪的历史。
同时他希望一点点折磨对手,以满足他扭曲的仇恨心理,先是让马鲁什引诱我的父亲,让他堕落成一个烂赌鬼,最后逃到了深渊去躲债,不敢出来,倒是捡回了一条命。
然后他又盯上了我,开始费尽心机用魔药掩盖并篡改我原有的魔法属性,然后又一次次用光明魔药来摧残我的身体,最后才终于决定下毒谋杀。
他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这当中琼斯家又有哪些变化?琼斯家从公爵变成了子爵,魔芋领穷到揭不开锅,甚至那些当年追随我爷爷的忠心老兵,都不愿意再提琼斯这个姓氏。
我想这就是他的目的!也只有达到了这一连串的目的,他才决定对我下毒手,还让所有人都蒙在鼓里,不知道是他这个敌人下的毒手。”
“不错,如果不是姜戈少爷你大难不死,并发现了魔药里面混入的金钱柳汁,恐怕我们还要被蒙在鼓里。”老洛克一想到这些就感觉无比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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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