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心绪浮现，想到自己和欧阳若雪的种种邂逅，又想到了彼此之间已经隔了二十多年的岁月，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大人物！”
他姬北玄一生无敌，但是在这女人...却没打过。
当初欧阳若雪离开时，以他的性格怎么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哄了几句之后发现没用，就打算强来，让这个女人好好认清楚她为自己女人的身份。
结果...
没打过...
当然，这其中也有姬北玄留手的原因。
在未觉醒系统之前，哪怕姬北玄最为巅峰的时候，正面硬拼也绝不是大帝的对手。
能够屠杀几尊大帝，原因要么这些帝者身体有缺陷，受过重伤，要么就像上次击杀红河一样，做了充足的准备后，燃尽一生修为汇成一剑，再加上真龙等等手段。
不过现在看来，他留手了不假，但欧阳若雪何尝没有呢？
“我要走了！”
姬北玄有些话想要，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正在犹豫之间女帝欧阳若雪已经比他先开口了，打碎他原本准备开口的话。
“去哪？回东域吗？”
姬北玄心头一跳，隐隐感觉到，这次的走不是回到东域，而是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不是，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欧阳若雪目光里有些伤感。
这段时间，成为一名妻子，也成为一名母亲，她习惯了安稳，哪怕这片大陆远远供养不了自己的成长，但欧阳若雪还是一次又一次拖后自己离开的时间。
但现在！
凤火暴露了！
她也必须要离开了，再待下去，将会为整片大陆带来毁灭的灾难！
“为什么？”
“为什么！”
“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哪里？”
姬北玄咆哮道，脸上充斥着暴怒，引得头顶天空无数雷海翻滚。
“我也不知道。”
欧阳若雪脸上浮现出一缕迷茫。
她真的不知道，此行的目的是哪里，是在无尽的星空里游荡，还是踏入那死亡的归途。
“如果有一天，我完全恢复修为了，能够斩破我身后的因果纠缠，我会回来找你！”
欧阳若雪缓缓开口道，脸上充满歉意。
“咔咔~”
头顶天空，雷海翻滚汇聚的雷龙寸寸破裂，姬北玄身上充斥着无尽的怒火。
“呵呵！”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真的当我姬北玄好欺负？”
姬北玄身上一缕缕黑气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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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