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会珍惜,上学的机会吧?
谢娇长吸一口气,抬脚进堂屋之前,朝那边拆墙的两男人喊:“小丁,小董,我给你们打水喝哈,你们歇会儿吧!“
丁茂和董云两都说不用,他们都晓得谢娇手伤又崩开了,哪儿敢让谢娇再去提水之类的活计?要是手伤再崩开咋搞?
丁茂说:“小嫂子,你忙活你的去吧,我们要啥,自个能搞定。”
董云也这么说,让谢娇赶紧进屋去,这推墙,灰尘大,脏得很。
这完全不给谢娇插手的机会,谢娇哭笑不得,进屋时候,还嘟囔了一句:“现在哪儿都用不上我,啥事儿都不让我干。”
逮着自个默默玩着的小崽,带他认字,背中药大全的罗大夫气哼了一声说:“搞杂七杂八的事儿,我瞧你挺积极的,正事儿倒是一拖再拖,亏得师父不在了,不然就你这学医态度,他得气死。”
谢娇:“……”
这要是看不出来罗大夫不高兴她总因别的事儿,丢开学医的要紧事儿,她上辈子就是白活了。
谢娇抹了抹鼻子,老实巴交的坐在长凳上,翻看罗万里的行医手札。
也是认真看了,瞧见里头有些关于防疫的方子,谢娇突然打了个激灵,她怎么忘了今年秋,这一片暴雨,洪涝连同泥石流引起的瘟疫呢?
犹记上辈子,两老就是那时候没的。
这一次,决不能让同样的事儿发生!
想到这儿,谢娇拿起手札,凑到罗大夫跟前,细细追问关于防疫,甚至碰上后,如何救治问题。
中医文化,博大精深。谢娇因为学的都是些皮毛,导致听罗大夫所说时,理解的非常艰难。
不过有紧迫感在,谢娇学得认真,叫原本有些气谢娇学医态度不好的罗万里都散了火气。
只可惜,谢娇学得认真,总有事儿绊得她没法认真。
下午,谢娇正听罗大夫讲解人体筋脉时,突听一声凄惨哭音。
窝在旁边睡午觉的小崽惊醒了,隔了三四分钟,这孩子哇得一声大哭。
谢娇吓了一跳,连忙把小崽抱起来哄,用小人书哄。
吃午饭时,陆向荣打回来一本颇有趣的小人书,里面全是简略的小人图,看着一张图,就能差不多看出来里面的小人在干什么。
这小人图,是陆向荣费了些心思画出来的,特别合小崽心意。
陆向荣把正在吃饭的小人图给小崽一看,小崽就能特别听话的上桌吃饭。以往,谢娇喊了后,小崽得隔个三四分钟,小崽才知道要吃饭了。
这一结果,让一家子人都颇为高兴。
如今谢娇正好小人图中,大公仔摸正在哭泣的小公子头的那一页哄小孩。
小崽果然不哭了,不过应当是有些害怕,小小的手,抱着谢娇的脖子不放。
“这是哪家在哭啊?”谢娇抱着小崽,有些莫名,“哭得这么惨,该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吧?”
罗万里是个大夫,他心肠怪好的,怕是有人得了什么急病,倒了,把家里人吓到了,便背着他那行医用的布袋子,往外头走,同时说:“咱们过去看看,别是哪家老人病了。”
谢娇点头,锁好门后,抱着小崽一块儿出去了。
瞄了一圈,谢娇发现出岔子的竟然是她大伯家。
不少没力气下地干活的,留在家里的老婆子们和没上学,在家里野的半大孩子,都扒拉在她大伯家门口看什么。
谢娇忍不住想,难道虎子他爹又找上门来了?
上次不是赔钱了事了吗?
谢娇皱着眉头过去,还没挤进去,就听见有老太太说:“作孽啊,这谢老大,好端端的人竟然没了。”
“怕不是上回那事儿,让他没脸见人了,就自个吊死在院子里。”
“这老爷们,有啥没脸见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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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