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那个先来。
傍晚,梅西露这时正在租住的房子里,她把软件再次木马升级后,关掉电脑。
电脑台上有一个小玩具激光小电筒,梅西露随手拿起来,一打开,一束蓝光射出窗外,她一下子就有了兴趣。
她关掉房间的灯光走到落地窗前,前面是变幻莫测,灿烂辉煌的城市夜景。
梅西露闭上眼睛,脑海中的余辉使她想起了大学时选修的一门冷门的课程“闪电码”。
她把小电筒对向天空,在小电筒的开关上一停一按地闪烁出一串时长时短的光束。
这个是闪电码的最简单的操作方法,是将26个字母和一些常用短语用不同长短快慢摆动,推进,后进的束光来转换成闪电电码的。
这个闪电电码是一个科学家在一个闪电雷鸣的夜晚,被一阵阵闪电触发灵感而发明的。
这个信奉基督教的科学家认为闪电是上帝和人们勾通的最直接的语言,当天空出现长短不一的闪电,上帝就是开始和人们说话了。
从此全世界只有这位科学家能够知道上帝的语言。
令人遗憾的是,直到这位科学家去世,他也没有直接把上帝的闪电电码全部公布出来,他只是透露出了“上帝闪电码”的冰山一角“闪电电码”。
但仅仅是这“闪电电码”也令人惊叹其博大精深,以至选修这门课的人都是虎头蛇尾的结局,刚刚学的人很多,但过一段时间后逐渐减少,知道的人少,能够使用的人更少。
所以大学毕业前,这门课能坚持下来的就梅西露一个人。
她常常想现在能读懂她的“闪电电码”看来只有上帝了,其实现实生活中会闪电电码的人大有人在。
当她对露易丝说这次盗窃德雷特仓库采用闪电密码联系,以躲避警方追查时,三人一至同意,并说会使用,这使梅西露兴奋不己,他们约定好每天固定的时间才能联系。
她好久没有使用这个闪电电码了,现在虽不是约定联系的时间,但是梅西露一见这个小电筒,手就痒痒了。
刚刚她向天空闪烁的光束是固定光束:四短、停顿、两短一一Hi。(四短为H、两短为i)
这是她习惯性的打招呼用的开头电码。
接下来,她的手指按压电筒的频率开始加速,从她的落地窗上一串串,一闪闪的亮光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上帝诉说着一只离群独处的孤狼在无奈的?嚎。
梅西露这时她不会明白,也就是她一时心血来潮,想把心里的苦闷通过闪电电码向天空渲泻来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这个举动会埋下了自己日后情感上欲砍不断,飞蛾扑火的伏笔。
这时候站在相邻不远处窗户下正在凝望夜景的还有一个人,他就是温文。
温文站在酒店窗前,身后坐在轮椅上的梅自香正在电脑上浏览各种商业新闻,当她从新闻里获知德雷特公司失盗案始末时,哈哈大笑说:“果不其然,那个梅西露又制造了一个惊天大案。”
温文这时好像是听不见梅自香的声音,他看到不远处射向天空一闪一闪的蓝光,突然想起了参加商业间谍时候的选修课“闪电电码。”
究竟是不是呢?他开始留意起来。
他终于懂了,这是一个“闪电电码”高手在作秀,按照温文的水平,他是不可能把这“闪电电码”演绎得这么快,这么出神入化的。
他开始读了起来:我是一只离群的孤狼,能够吸引我的只有血腥味。
其实又有谁不孤独呢?孤独不可怕,可怕的是惧怕孤独,孤独永远是人生的必修课……
温文马上想找个电筒,但一时找不到。
一旁的梅自香问道:“你找什么呀?”
“手电筒。”
“这里那有手电筒呀?手机不是有个手电筒功能吗?”
“我都忘了”温文说着打开手机电筒,见光线效果不是很好,就把电灯关了。
梅自香喊道:“干嘛关灯?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不是想营造一种浪漫的气氛吗?”
“浪漫?红蜡烛在那?玫瑰花呢?”
温文一边说:“等一下”一边把手机电筒对着夜空,开始频繁地开开关关。
身后的梅自香甩了句:“神经病。”后就自顾自浏览电脑上关于盗窃案的相关新闻。
梅西露向空中发了一阵“闪电电码”后,心中那种作案成功,又担心那个环节败露的复杂压抑心情得到缓解不少,她正想转身休息,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个一闪一闪的亮光。
“有人也在用闪电电码。”梅西露心情突然兴奋起来。
她看着闪烁的光点,随口把对方了的闪电电码翻译出来。
“你说你是一只孤狼吗?我则是认为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孤独,而一定有和你志同道合的灵魂,再另类的人也有自己的小圈子。所以我们不需要逼自己去融入不想进的圈子,不必那么用力逼自己去入群。懂你的人自然会成为一个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