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和玛丽租了一辆越野车重返出事现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后,一个被烧得只剩下黑色铁架的汽车残骸在路边出现了。
玛丽立即叫温文停车。
“帮我找一块像手掌大小的金色牌,上面有些汉字,其中在中间有二个字:郭侃。”玛丽比划着说。
温文:“这应该是中国古代的一个证明身份的腰牌,类似现在的身份证。”
“对,快找找,我就是丢在这车上的。”
“看这车损坏情度,应该是受到了猛烈的爆炸,很可能飞得很远了,这里又属于沙漠,找到的机会不大。”温文一面翻着车内的垃圾,一面说。
玛丽也找来一根掉在地上汽车的雨括,在车周围翻找着。
温文只在车里找到了一块已经烧黑的手表和一些美元硬币外,没有找到玛丽说的金腰牌。
找了半天,还是不用踪影,俩人吃了些带来的蛋糕和火腿肠后,温文见到天色已晚,便对玛丽说:“玛丽,天快黑了,我们还是去耶露撒冷住吧,明天再来。”
玛丽:“耶露撒冷离这还有四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今晚就在车里过夜,明天再继续找。”
“这个腰牌真的很重要吗?你非得要寻到它?”
“可以说它仅次于我的生命,我必须要寻找到它。”
“我怕在这里过夜有危险。”温文担心地说。
玛丽:“我们不是带着枪吗?别怕,我一个女的都不怕,你怕什么?”
温文:“这里有武装分子经常出入,我们这两支枪根本不起作用的。”
玛丽:“温文,你来过这里?看你说话像是这里的向导一样。”
温文:“我昨晚上在酒店房间里看到了半岛电视台的新闻,说是这一带常常有武装分子的抢劫活动。”
玛丽:“昨晚你整晚都像一只喂不饱的公狗,那有时间看新闻?”
温文:“你在卫生间浴室一呆就一个多小时,我什么台都看了一遍。”
玛丽:“你以后也得洗干净点,你的体臭我不习惯。”
温文:“习惯是慢慢培养的,说不定以后没有我这阳刚气质你还睡不着呢?”
玛丽:“你今天出了一身臭汗,千万别近我……”
沙漠的黑夜说到就到,一会儿的伴嘴,天就黑了下来。
俩人走上了越野车。
玛丽说:“你在驾驶位置上睡觉,万一有什么事就起动引擎开走。”
温文:“那你睡那儿?”
玛丽:“我把后面坐垫放下就是床了。”
温文:“我帮你把坐垫放下。”
玛丽:“你还是坐在驾驶室位置吧,万一有情况就惨了,你肚子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告诉你,一身臭汗的,别近我。”
温文一边打开车门,一边举起右手,在腋下闻嗅了一下说:“没臭呀,这个是女人喜欢闻到的男人味,不信你嗅一嗅。”说着就往正在开后门的玛丽靠过去。
玛丽急躲着笑说:“别过来,一身臭汗味……”
温文一把从后面抱着玛丽,用嘴在玛丽耳旁蹭了蹭,并悄悄地说:“这是个不太安全的地方,说不定从那冷不防打来一冷枪,这个小命就没了,你得让我做做风流鬼呀。”说完,就把停止挣扎的玛丽转过身来,温文火热的双唇慢慢往下寻找着。
玛丽也扬起头,两双火辣辣的热唇像是磁石一样吸到了一起。
刚入夜的沙漠还是余热未退,俩人大汗淋漓地互相撕扯着,激情在沙漠的路上燃烧着……
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刚入夜那沙漠的寂静,俩人一下就惊醒过来。
温文第一反应就是边提裤子边冲到驾驶室。
玛丽也是衣冠不整地关上车门。
百米外一前一后两柱灯光在夜空中不断变幻着。
很显然,是俩辆车在交战,枪声越来越密集,灯光越来越近。
温文马上打开引擎,开灯后一挂档就开走。
刚走十几米突然听到玛丽大喊:“停车。”
车未停稳,玛丽急跳下车,走到车前旁边的路旁,拾起在灯光反射下闪闪发光的一块东西,然后就马上返回上了车。
这一去一回,后面的车已经跟到了后面十多米远的地方。
温文急轰起油门,一陈橡胶的臭味后,越野车像是喝醉酒的疯狗一样,摇晃着向前疯串起来。
“快爬到坐垫下。”温文大声吼起来。
玛丽立即爬在坐垫底下。
枪打在越墅车上,前面的档风玻璃已经被打中几枪,像是蜘蛛网一样,使温文看到前面的道路有点模糊。
玛丽手里紧紧握着刚刚无意间得到的金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