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柳依见苏洋喝了药,松了口气,感觉身上的一块石头落地了。心一放松,就感觉眼前一黑,周身发软坐在地上。
王艳艳急过去托着她的头,怕她倒下。
室内的人一下子紧张起来。
茨柳依挣开眼说:“只是血糖低,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说完之后又闭上了眼睛。
苏洋立即放下红碗,把茨柳依抱到医生休息床上。
江医生号了一下茨柳依的脉,吩咐护士吊液。
茨柳依一睡就是十个小时。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身边只有护士。
茨柳依问:“苏洋呢?”
护士说:“刚才来过,他看了你脖子上的道珠,好像想起什么,他有点激动,眼睛都红了,走时说了声要好好照顾你。”
茨柳依正在卫生间,这时候,王艳艳和金诗赋有说有笑走了进来。
“醒了?茨柳依,你这一睡就是十多小时,真能睡哈。”金诗赋见茨柳依醒了高兴说道。
茨柳依从卫生间出来说:“我已连续三天没有合眼了,飞机遇上气流云团,十分颠簸,苦胆都吐出来了。而且我在登机前是从麦卢利山赶来的。”
“上帝,你一个人去麦卢利山?你以为你是神仙?”金诗赋惊讶地说。
王艳艳:“麦卢利山在那里?”
金诗赋:“麦卢利山在俄罗斯接近中国的一片险要山脉,听说山中有狼群出没,有一寺庙在山腰,俄罗斯人教育小孩子最经典的话是:“再不听话就丢到麦卢利山去。”
“别听她唬人,我怎么没遇到狼?山路不好走那倒是真的。”
“你去那鸟不拉的地方干嘛?”
“你不是在电话里告诉我?苏洋失忆的状况吗?我分析了好久,感觉不是属于什么遗传病态或者脑损伤,后来想起了他当年曾经去过麦卢利山,我想应该是麦卢利山的那些无所事事的道士在苏洋身上下了咒,我们这边也是有过这样传说:“麦卢利山的道士有诅咒”。
只能有这一解释了,所以我就决心上一躺麦卢利山。
为了防备野狼,我带了一把手枪和一把K47冲锋枪,我踏烂了两双越野鞋,吃了半个月生蛇野兔,真狼没有遇上,倒是遇到了一个道士色狼,他趁我休息,偷走了我的冲锋枪,就想强暴我,我趁他宽衣解带时,用手枪对准他裤档开了一枪,他吓得一下就老实了,还告诉我当年下咒的解药在一个叫道静的老道士那有……
“上帝,就是你给苏洋吃的蓝色药丸?如果他是报复你,又在这药下诅咒怎么办?”
“那家伙是个怕死鬼,我开那枪擦着皮肉穿过,第二枪把他的道士黑帽打剑地上,吓得他乖乖把冲锋枪还给我。
当时枪声把一个老道士惊动过来,那个家伙吓得失魂似的,没有反应过来。
那道士离我们五十米外脚伴了一下,一个跟跄,就听一声惊呼:“啊呀”
老道士一下就掉进了一山崖。
我见状,急走过去一看,那老道士掉到悬崖中的一颗树叉上。
他这个徒弟不敢下去,我就叫他赶紧找绳子,绳子拿到后,我亲自用绳子捆住腰部,亲手下去救人。
当我吊到老道士身边,才发现静过腿部骨折了,我只好先用一树枝固定骨折部位,才把他吊上来。
在治疗他骨折过程的交谈中,知道这老道士叫“静过”,是这寺院的主持,当他了我来麦卢利山的目的,知道早些年来的那个少年现在的状况后,主动给我这解药,并送给我脖子上这串道珠。
静过说,每个月他都要从麦卢利山走一条险道去中国边境集市采购生活用品,并且说了这个寺庙很多年以前是中国领土,由于历史原因,这个地方已经是俄罗斯领土,但这寺院的十多个道士都是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