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安慰这个小丫头了,她日后还有那么多路子要去走呢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她自己个儿命丧于此呢,只是看到自家的小丫头对自己这般担心,心里着实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呢。
“好了好了,没什么的啊,你放心吧,祖母一定会撑着我的,再说了,这二夫人说是要来找我算账,她也得有证据不是,就算是她有证据,这也证明是在我这里找着的,是我让人放的才可以啊....
柳绿倒是没想到,曾几何时能看到自家小姐有这般逻辑清楚的时候,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怔住。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以后,也不哭不闹了,突然用一种格外疑惑的眼神望着宁乐笙那里。
“小姐,......上次落水是不是灌进脑子去了?怎么的,这会子醒过来以后,奴婢觉得你突然清醒了不少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以往小姐你可是想不到这么这么深的场面的,您刚才说的那话都让奴婢自己觉得不像是从您口里说出来的。
宁乐笙听着身旁柳绿的话,是真的有些想笑。
可是想着,到底还得维系住自己丞相府嫡女的面子,也就把这事给忍住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啊,你家小姐我向来聪慧,只是以往不善于表现罢了。”柳绿很显然对我这话并不怎么受用,听完了以后撇撇嘴,拿着我刚才已经倒光的茶壶,去接水去了。
宁乐笙望着柳绿离开的身形,蓦地脑海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眼神也跟着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了。
宁乐笙因为经历过上一世的遭遇,所以对于有些人的面目还是看的清楚的,就比如这二房的人,真真的是就属于那种人不犯我,我非得去犯人的那种人,向来不喜欢在一旁好好地待着,待在处地方必得把那个地方的人给逼疯了不可。
这就像是他们的脾气秉性一样,早就在他们的身子里扎下根了,不了解的人还当是他们时不时地抽抽风,但是真真明白他们的人,却也明白,有些事情你不会招惹他们,他们也会过来主动招惹你的,想躲都躲不过去。
宁乐笙这样想着,不由得觉得面前的这杯茶水是怎么也喝不进去了。
她在想二夫人这会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她明知道自己是这丞相府的唯一嫡女,纵然她母亲没那个心思去跟她争些什么,可是府里头老妇人还有父亲真正疼的是谁,她应该是跟明镜似的,不应该去趟这趟水才对。
且不说她这个计策能不能成功,就算是真真的成了,她也没办法拿自己怎么样啊。
宁乐笙晓得,这扎小人的事情在大家看来都不是一件小事情。
毕竟是把人的生辰八字全都写在那个小人。上面,然后拿着针去扎上去的,大家虽说都晓得这是污秽之物,心里总也免不了几分的畏惧和害怕的。
宁乐笙以前压根没见过这些物件,上一世头一回见是拜二房的人所赐,没想到自己重生了一回以后,再去看,头一回也是他们房的人儿给自己主张的。
宁乐笙越想越觉得二房的人实在是让自己太不齿了。
做这样的伎俩,明明这般邪恶,却偏生没回都让她撞上。
就算是想要治罪于她吧,总也不至于把他们自己个儿也给诅咒了吧。
如此来看的话,二房的人不能不说是心狠之人啊,做事的手段也绝非一般人能够比较的。
正想着呢,没想到不多时的功夫柳绿突然跑回来了。
手里还提溜着刚才拿出去的那个茶壶。
宁乐笙因为刚才一个不留神灌了自己一个茶壶的茶水,这会子看到那个茶壶是怎么也喝不进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