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饮了酒,心里头的胆子不知道壮了多大了,但听见时晔这声话语,还是下意识的抖了个激灵,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一个力道给踢倒,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捆得死死的麻绳。
废话少说,先随我去一趟衙门!”
时晔余光瞥见身后主子的命令,立刻押着醉汉离开,而人群也因为这一场骚.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开始讨论起沈允钦来。
事情解决之快,宁乐笙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回头同沈允钦道谢,这件事情多谢.....
然而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男子,却先吐出了一口鲜血来!
宁乐笙心下一惊,面前的白衣身影顺着往前一倾,就往她的方向倒去,吓得她连忙伸手接住人,方才舒缓的心,彼时又紧张起来。
刚刚还因为这场热闹而嘈杂起来的人群,瞬间就又更加闹腾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方才瞧见这白家公子出手救人,我还以为是身子好了呢!结果没想到这刚动几下,就又开始吐血了,果然还是个药罐子!‘
周围人的风凉话和看热闹的心态,让宁乐笙听来甚是烦躁。
她懒得去多听,将男子整个人给担住,压低声音去问:“沈允钦?你怎么了?!”
说着,扶着他往回春堂走去。
还未走几步,男子却忽然开口了:“不去医馆,带我进店歇息。
宁乐笙还未反应过来,身上担着的身躯,突然就有了一股力道,非要让她往店里去。
没有办法,她生怕沈允钦乱来,便连忙担着他进店。
为了防止人多口舌,进店后,立即又合上了木门。
回过头去看沈允钦,方才吐出的鲜血有一半都留在了他的衣裳上,雪白印上鲜艳的赤色,令人心生骇意。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吐血了?宁乐笙见状,连忙上前就要拉住对方的手给他把脉。
然而不过手刚刚搭.上去,就又猛的,被抽了回来。
“不过是小事,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沈允钦迅速收回手,脸上依旧带着那副病弱的模样,眼眸都因此微微合上半眸。
可这却让宁乐笙瞧着更加奇怪了。
她方才摸了一手脉象,分明没有任何问题!
皱着眉头,她也不敢拆穿什么,估摸着又是这男人在盘算着什么,良久后,才缓缓道上一声:那你在这里先歇息歇息,我去衙门将时晔唤回来
眼前人显然不想同她吐露,宁乐笙索性也不愿意多去扫兴,便从后门出去,往衙门走去寻时晔。
可到了衙门门口,哪里有时晔的身影。
衙役满脸的疑惑,“不知是谁,把这醉汉丢下就走了,奇奇怪怪的。”
得,时晔也寻不见,宁乐笙只好打道回府,回了铺子,一进屋,连沈允钦的影子都不见了。
果然如她所料,他方才的那副病态,也就是装给外头人看的,估摸着现在已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