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有何可翻的,在她店中喝死了人,大家都有目共睹,这宁家人还真是厉害。
“就是,方才我还以为有什么大案子,没成想又是这点破事,村东头的王寡妇早把这事嚼烂了。”
“听闻前几日,宁家的小铺外,还被人给泼了狗血,那场景可真...细碎的讨论声,叫县令听着都有些烦躁,他伸手,示意大家停口,又道:“可有证据?
话归如此,实际上,他已有了成算。
三皇子何等身份,若不是有了证据,断不会又上公堂。
在沈允钦示意下,宁福生恭敬的将证据递给旁边捕快。
从头到尾翻阅证据,县令的脸色越发沉重,就连外头看戏的百姓们,都察觉有些不对。
这些证据可真实?”
证据上的字句都太过恶劣,他不由多问了句。
沈允钦向前一步道:“证据,是草民点滴调查的,若大人不信,大可比对证据上的指印、证人,和传唤宁二家一行人,方知草民并未说谎。
闻言,县令立马派人,将宁乐笙和宁福祥一家人召上公堂。
围观百姓们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这是宁乐笙一家自己的事,怎的又牵扯上了宁家二房?
“方才可是递了证据上去,若不是有干系,为何要传唤宁家二房?“是这个道理,我总觉得,这个案子又要不一样了。
人群中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刚开始辱骂宁乐笙的也减少了。
宁福生等人松了口气,想到过会儿便能见着“好弟弟”,他的拳头逐渐缩紧。
若不是这些人,他们家,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更别说被人诬陷,泼狗血。
幸而过会儿便能在公堂上对证,所有的冤屈也能立马洗乐,到时候,被骂的可就是宁二一家了。
得到县令的召见,宁家二房一行人心跳个不停。
毕竟做了亏心事,自然是要害怕的。
宁音璃路上几次询问捕快,大人见他们有何事,捕快却像木头似的不言语,她也只能作罢。
不过这个时候,定是没什么好事的,难道是前段时间做的事被发现了
“音璃,我们该怎么办?”赵娟小声询问着身旁的女儿。
听到母亲询问,宁音璃眸色一暗,确认前方捕快没听着之后,头也不回道:别乱说话。”
她的眼底有几分厌恶,此时问她,若是真查到些什么,她岂不也要被拖下水?
刚进公堂,便见着宁家众人围着宁乐笙嘘寒问暖。
她的身上衣服有些脏,但脏衣服穿在她身上,却依旧掩饰不了天生丽质。只是站在那儿,便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宁音璃最厌恶的,便是她这副乐高样。
明明都成了害死人的元凶,却丝毫无愧,甚至还能在公堂之.上笑得出来,着实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