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对生活的向往已经被掏空。
她走近前，眼里终于出现一点光，不敢确定地望着温筱雅：
“是……你吗？”
温筱雅露出友善的笑，点点头：
“是我，快坐下吧。”
清霞显然对温筱雅的长相感到深深的吃惊：
“我好像在网上见过你的照片……”
“你是那个……那个温筱雅！”
“你就是‘努力雅’本人！”
“没有人知道，你就是‘努力雅’！”
温筱雅伸出手指“嘘了”一声，笑了笑：
“是的，只是想保持神秘罢了。”
“不过，好像没达到预期？”
清霞也难得地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温筱雅眼尖地注意到，她的眼圈似乎有点乌青，虽然用了厚厚的粉底去遮盖，可还是被她看出来了。
就好像……被人击了一拳的样子……
“你的眼睛……没事吧？”她试探地问了一声。
清霞怔了一下，整个人似乎要跳起来地往后探了一下身：
“没……没什么，孩子调皮弄到……”
“我还以为我遮得很好的……”
“我们，聊别的。”
她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似乎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
温筱雅沉默了一下，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清霞在经历着什么……
可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说……
就连想做什么，也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闭了闭眼，脸上恢复了友善的笑意：
“合同我准备好了，你过目一下。”
她拿出两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递给对方。
清霞很认真地看起来。
当她看到那个金额时，惊讶地“啊”了一声。
二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