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们望着两人，这男人穿这么高档的西服，在这地方撸串，不怕把衣服毁了吗？
傅元恺没忍住，突然抬起头，一脸认真地道：
“其实你五官挺好看的。”
“为什么打扮这么中性？”
“或者……至少留个长发？”
“可以避免许多误会。”
柯佩妮：
“像女孩子一样打扮，需要花费更多的心思和钱。”
“而且一个人在外面，会招来更多不怀好意的人。”
这倒是真的。
虽然她身手好，但是经常一个人在外面跑摄影，哪有心思对付那么多。
傅元恺瞬间明白了。
原来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一种习惯。
……
吃完后，柯佩妮要去买单。
傅元恺止住了她：“我来。”
柯佩妮不同意：“傅先生，我已经欠你三万零八千的饭钱了。”
“加上这一顿，那就是三万零八千二百一十五块。”
傅元恺：“那顿是你请你师傅，所以你只欠我两千。”
说着，他已经掏出皮夹。
店长笑嘻嘻地迎过来，一边接过傅元恺递来的一张卡，一边打趣道：
“小柯，你男朋友啊？”
柯佩妮马上否认：“不是，是我的债主。”
欠他二千二百一十五。
店长一脸莫名其妙地打量着两人。
还有债主请欠债的吃饭的？
也对，今时今日，欠债的才是爷，牛得很。
……
柯佩妮：“傅先生，再见了。”
“多谢你请我吃的这一顿。”
“下次无论如何也该我买单了。”
如果下一次还能碰到的话。
傅元恺点点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