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未卜先知，主要是商文瑞觉得，方念晚突然关心期企鹅发展，很有可能是找到了可以和企鹅共同致富的想法。
这个合作伙伴还挺了解她的。
方念晚也不隐瞒：“我想做一个线上购物平台，可以将大江南北的货物送到每一个顾客的家中。和邮政差不多，但是差别在于，短则三天包括三天以内。长则五天，包括五天以内。”
这个想法太过惊人，大江南北的货物，最长五天送到客户手里。
不过，这个想法也的确诱人，一定能吸引到许多潜在客户。
尤其是京圈里不差钱的客户。
但——
潜在和实际是不一样的，商文瑞微微顿了顿，之后才开口道：“大环境下，并不是每家每户都拥有电脑。电脑用户不普及，也就代表着我们还有一个潜在的发展顾客的问题。该如何发展顾客？”
乍一听这个和企鹅的确硬说关系是有点擦边关系，只不过再多就没有了。
“电脑用户不普及，这的确是问题。不过这个应该交给时间，我们要考虑的是你刚才提到的如何发展顾客？”
方念晚点明主题，她对此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刚才说到可以企鹅已经有固定的一批浏览。加上其他浏览数据。可以归类为有一批不定期顾客以及一批固定顾客。如果在企鹅内加入一个购物板。”
“企鹅内加入购物板块……”商文瑞重复着方念晚提议。
已经有不少人接受企鹅，还有固定浏览。在这样的前提下加入购物板块的确会提高接受度，顺便做了企鹅软件推广。
商文瑞能够理解方念晚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实施起来或许并不会比当初创建企鹅时容易多少。
“我还需要想想。”商文瑞有些犹豫。
方念晚话，的确明明白白的指出了她做好的方向。只不过现在仅仅是个想法而已，如果购物板块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容易做到。
是不是会一并连累到现在企鹅的发展。
许青第一次听她提起这个也犹豫了。第二次再提起因为信任选择了会帮助她。
这样的想法在眼前人看来是有很大风险的。
但，摸石头过河，哪有一帆风顺的？
“就我刚才和你提到的想法，我决定出钱自己投资。而你帮我解决技术问题。赚钱后依旧五五分账。”他们犹豫，方念晚干脆提出自己投资。
最初的确想过合作，不过对他们来说风险巨大。方念晚也不好强逼他们赞同自己的想法。
“你确定要这样吗？已经想好了，不后悔也不改变。”商文瑞试图挽回方念晚提出的那些。
他感觉到了方念晚决心，只不过不怪他犹豫，这样的事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没有一个生意人愿意冒这样的危险，甚至于给企鹅增加购买板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