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昨天偷东西被抓住，偷溜以后还拿走了店里的东西不承认。”
“她警告你干嘛，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程浩还是想不明白。
“姚娜喜欢你。”方念晚摊手。
程浩楞楞指着自己，似乎不相信，“那既然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那我就帮帮你吧。”
“你打算怎么帮？”方念晚好笑的看着程浩，她只是解答他的疑问而已，结果程浩自发的油然而生了一种身为责任的东西。
“起码先跟着你吧，遇到事情一起解决。你不是说姚娜偷走的店里的东西吗？我们可以一起去把东西拿回来。”程浩信心十足。
“好啊。”方念晚欣然同意，有个帮忙的也不错。
放学后方念晚和程浩一起，跟踪姚娜。按照姚娜自己不会用化妆品，姚娜上学不可能随身携带，也不可能给别人的情况下——
他们把目标定格到了姚娜家里，遗憾的是就算曾经和姚娜玩的很好的朋友，也并不知道姚娜的家在哪里。
他们只能用跟踪的笨办法，两个人一路躲藏跟到了姚娜家里。
“奶奶开门，我回来了。”姚娜朝门口喊了一句。
门打开，露出一张年迈慈祥的脸，那正是姚娜的奶奶。
“娜娜回来了。”老人颤颤巍巍伸出手要接过书包。
“奶奶书包不重的，我自己可以。”姚娜说着故作轻松的蹦蹦跳跳。
老人走在后面，顺手关上了门。
程浩十分不解，“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
方念晚摇头，觉得姚娜的家似乎和她想象中很不一样。
程浩得不到答案，趴在姚娜家门上透过缝隙朝里看。
姚娜的家看上去是个破烂的院子，里面静悄悄，没有说话声，只能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
“你干嘛？小孩子没事干怎么扒人家大门？”挎着菜篮的大妈抽出篮子里的大葱甩到程浩背上。
“哎呦，我不是没事干。”程浩疼的龇牙咧嘴，连连摆手解释，“我是来找姚娜的爸爸妈妈的。”
大妈怪异的看向程浩，“姚娜的爸妈早都没了，这个院子里只有姚娜和她奶奶。”
“是吗？”程浩挠头看向姚娜家门，方念晚这时候过来拽去程浩离开。
走出一段路后，程浩后知后觉，“你不追究了？”
“你趴在门上看到什么了？”方念晚反问程浩。
“看到一个小院子挺干净的，就是有点儿破。有个角落滴滴答答的，好像漏水了。”程浩把自己看到的如实相告。
方念晚陷入沉默。
现在答案显而易见，姚娜无父无母，和奶奶相依为命，看上去她们的生活也相当拮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