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莎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些手足无措，而方念晚看着她这幅模样，直接开口到：“先刷卡吧。”
明明知道这么小的孩子说话的可信度很低，但看着眼前这个少女清澈见底的眼神，杜美莎忽然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拿着方念晚给的卡去一刷——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她们的心里都装着不服气的感觉，认为杜美莎被人耍了。
可下一秒，支付成功的声音响起，直接惊呆了整个售楼部。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杜美莎，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齐刷刷的从他们的眼神里冒出来。
杜美莎也欣喜万分，如同一个大石头终于落地一般，直接拿着小跑着来到方念晚的面前，将手中的卡递到了方念晚的面前。
“合同呢？”
方念晚开口，自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好像这些人议论的事情和她没有一分钱关系一样。
杜美莎转身去拿，而惊呆了的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赶紧两三步殷勤的跑到方念晚的面前，话语里充满里阿谀奉承的味道。
而转身的杜美莎也在瞬间被排挤在外。
方念晚冷眼看着他们的表演，直到杜美莎重新返回，这才冲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然后，刷刷刷，在厚厚的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整个过程既安静又霸气。
有眼尖的销售看到了方念晚的名字，赶紧殷切的上前开口道：“方小姐，杜美莎就是个新人，她不懂的，我叫小花，你问我，十年房地产老人了。”
“十年前你在哪个楼盘？”
方念晚开口，在看到对方那略显尴尬的神色后，非但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继续开口问到：“看你的年纪也不算大，二十五六的样子，你是十五六就出来工作了？那可算是童工，怎么？你的公司没被人起诉过？”
犀利的话头，一点也不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自觉碰到了硬茬的女人不再开口，而方念晚的眼眸从面前的一众销售脸上一一掠过，最后淡然开口道：“她是一开始接待我的那个，所以这份提成算到她的头上没错，杜美莎是吧？下次多注意点，别什么事情都让别人踩你一头。”
将合同放在了杜美莎的手上，方念晚说完这句话就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回头在旁边的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交到了面前杜美莎的手中，继而开口道。
“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给我打电话。”
她觉得这个女人真心不错，如果自己以后还打算做什么生意的话，对方是个不错的选择。
方念晚走了，杜美莎捏着手中的纸片，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
一周的时间过去，在学校里忙着学习的方念晚没有听到有关于顾泽的一点消息。
她本来想问问商文瑞，但总觉得这样显得太过于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