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陷入了沉思,想起她与金阳那个短暂的相处,金阳一定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
“他一定会上当的。”
“为何这么说?”祭北雁还不知道寒衣与金阳之间的事情,总觉得之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金阳之前问我在雾山当中发生了什么,我觉得他也问过了孟楠羌,我们之间说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出入,所以金阳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寒衣装作成熟的模样摸着下巴。“我觉得他一定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寒衣回忆着雾山,这段因为路远桥而想要淡忘的回忆不得不被重新拾起。“雾山上能有什么.......”
寒衣忽然想起来姜磊曾经去雾山是因为那个生魔,如果目的是生魔的不止是姜磊呢。
在雾山当中知道殷淼身份的,现在只剩下寒衣和鳌溶还活着。
以鳌溶的性格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自己也没和任何人说,那么有可能还有很多人认为雾山当中封印的是生魔。
“或许…我有金阳想要知道的信息……”
祭北雁本身也不明白,为什么寒衣会在风口浪尖上,金阳还步步紧逼,现在看来,寒衣还是知道些重要讯息的。
“但是……”
“没有但是!”寒衣知道祭北雁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当中,所以直接截停了祭北雁的话。
可祭北雁还是要筹谋一下,重头理了一下。“金阳现在应该知道你已经出了南城,他还一直守城,可能是因为孟楠羌就在他手里,他认为你迟早都会回去,可如今孟楠羌不在他手中,他一定会有所动作了。”
南城之中,金阳得知孟楠羌离开,他仍然稳坐泰山,一点都不着急,这是他的一个计策。
跟着孟楠羌的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孟楠羌得了自由一定会去找寒衣的,就算寒衣已经出了城,祭北雁的势力也会和孟楠羌联系,若是抓不到寒衣,也能知道在南城当中频频坏他事的人是谁。
孟楠羌就是金阳放出去的饵。
“老爷……”一个男子弓身行礼。“他们来了。”
金阳看向院子中的人,正是廖白鳌溶还有茗茉。
“好。”金阳起身相迎。“各位贵客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鳌溶上前一步,只是象征性的打过招呼,廖白和茗茉但是本本分分的打着照顾。
茗茉不怎么待见金阳,打过招呼之后和廖白低语两句转身就走,鳌溶都没有拦她,他也知道茗茉不是他能拦的下的人。
金阳引着鳌溶进了门,鳌溶不相信金阳,把廖白留在了外面。
还给廖白使了个眼色,廖白也是通透的人,立刻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站在门口,一来是为了把守,另一个也是以防商讨不合,或者是有什么陷阱,好歹廖白还在外面。
金阳并没有设陷阱,毕竟现在他需要仙乾殿的力量,所以也要拿出十二分的诚意来。
金阳进了房间之后,引鳌溶入座,买个鳌溶这个人相当正直,贿赂是不可能了,而且他也是高傲的性子,尤其是在雾山的时候,让他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心情就极其的不好。
鳌溶也没回绝,坐了下来直接步入正题。“我只知城主为我们安排了住所,没想到是金大人的府上。”
金阳开怀一笑,撩袍落座亲自为鳌溶倒了杯茶。“金某向来崇拜仙乾殿中的侠士,斩妖除魔扫平人间不公,机缘巧合有幸与之一谈,怎会错过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