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北雁打开了门,对寒衣的突然到访感到奇怪。屋子里还站着另一个人,他也好奇的看着寒衣。
寒衣举起手中的灯。“这灯,真的会自己长腿跑!”
祭北雁回头对那个人吩咐到。“去吧。”
那人弯腰行礼,离开了书房,寒衣走了进去之后,把灯放在桌子上。
而祭北雁则是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从他把灯带回书房放在盒子当中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书房,若是有人来拿走了这东西,祭北雁不可能不知道,然而现实就是,这灯再一次出现在了寒衣那里。
“这就起了怪了。”
寒衣把灯放在桌子上了之后说道。“还有一句话,说是,人心有欲,逝者遗恨,燃其魂,得其所愿,我记得住,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这意思就是说......”祭北雁拿起那个灯来,仔细揣摩。“就是说,这个灯的燃料一概是人的欲望,死者的遗憾执念,燃烧了之后,就能得到他们想要的。”
“这么神奇的么?”寒衣凑近看着那灯,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破旧。“要不我们试试?”
“这怎么试......”
“也是啊,这欲望成型是要多深的执念啊。”寒衣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在这个世界上,人心当中产生欲望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会化形,转而成魔,这是有所步骤的,在成魔之前燃烧掉,哪里去找这样的人。
若是魔可以借着人心的欲望获得力量,那这灯也是一样的。
“这果然不是寻常物件。”祭北雁忽然想到了什么。“据说,人世间第一个诞生的魔求不得可以满足任何人的愿望,这或许是他的东西。”
“那我一直被认为是瓮族的主人,难不成灯也能认错人?”
祭北雁忽然看着寒衣不说话了,这东西就像是每个人手中的武器一样,识得了主人通的了人性。
这灯不见得会说谎,而且瓮族人这个神秘的族群,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族,只不过走错了路遭到了迫害。
瞧着寒衣,祭北雁心中也产生了些许的怀疑。“寒衣,你说你记不清你的父母了?”
“嗯......对.......”寒衣无心的回答,转过头来就感觉到祭北雁这个问题的用意,寒衣有些不舒服。“你是觉得,我是魔么?”
“你误会了。”祭北雁赶快解释,怕寒衣多想。“我是觉得你父母的死应该还藏着什么秘密,也有可能他们并不是简单的猎户。”
“那还能是什么,平时就打猎种地哪也不去。”寒衣说着小时候的生活,虽然枯燥无味却也安然自得。
“寒衣,你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有什么秘密才选择避世而居?”
寒衣缄默不语,这点她还真就不知道,现在寒衣也有自己的思考了,换个思路想想,祭北雁说的也不无道理。
“寒衣,你先别多想,或许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巧合么?”寒衣现在已经不会相信这样的话来了。
寒衣心里不是滋味,她压抑不住心里的火气,憋闷在心里话终于爆发。
“巧合?!我本无灵力却能接受段惊尘的灵力,我的伤没人能治疗,只有段惊尘可以,没有人能承接的了百里袭的印记但是我可以,我能感觉到死去之人的愿望和欲望,能见到别人见不到的,梦见比现实还要真的,甚至是在顾霓愿的造景当中,我损伤了四肢,所有人都认定了我不会痊愈,可是我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