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从来都没见过寒衣的模样。
如今见到的,只是静静的坐在她的身旁,也是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女子。也是如花般的年纪。
嬴战走上前,拿出杜未然给他的解药,喂给寒衣吃了下去。
寒衣深吸一口气,呼吸再次变的均匀,像是熟睡了一般。
可是并没有清醒。
嬴战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严先生并不着急,轻柔的推了一下寒衣,寒衣像是没有睡够一样,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
严先生不自觉的笑了,这模样像极了他女儿在这年纪赖床时候的样子。
又推了推寒衣,寒衣呢喃了一句,猛然想到了什么,瞬间睁开眼睛,看见面前陌生的老头噌的做了起来。
在看见嬴战之后只是一阵埋怨,伸手就去敲嬴战的脑袋。“嬴战你个混蛋!”
嬴战也没躲,只是寒衣也没用太大的力气。
忽然意识到旁边的那老人,寒衣停下了手,环顾周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很不高兴的问嬴战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南城城郊。”
“南城?我是又回来了?”
嬴战点点头。“想让你见个人。”
寒衣顺着嬴战的视线看向严先生。
“你就是段寒衣?”
“昂,是。”
寒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挪到了嬴战的身旁问到。“这事谁啊。”
“我叫严清,他们都叫我严先生。”
“你就是严先生…你要见我?”
嬴战说道。“是我贸然决定,带你来与严先生见面的。”
“对!是你把我打晕的,你竟然偷袭!”寒衣摸着被打的地方也不是太疼,像是早就已经得到了缓解,寒衣只以为是昏迷了一小会的功夫,却不知道她已经昏睡了一夜。
嬴战也是知道这个原因的,干脆就拉杜未然一并下水。“你已经睡了一夜了,是杜未然给你下的药。”
“杜未然?你们是商量好的了吧。”
寒衣正想要下地回去,可这一看,自己的鞋已经不见了,身上还换上了禅衣,看来是做好了在这里久留的打算。
严先生站了起来,看着寒衣。“段姑娘,请留步。”
“我不留也没鞋穿啊…”寒衣不满的嘟囔着。
“段姑娘,你要知道,嬴战是不会伤害你的,他这么做应该也是有原因的,不如你先听听嬴战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