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
“不能！”就像是知道寒衣要说什么话一样，又是被众人异口同声的否决了。
“我还没说呢。”
夏决嗤了一声。“你不就是不想穿这套嘛。”
“对。”
“不仅是衣服，还有这头发也要从新搞。”
“头发怎么了……”
“浅儿！浅儿！给你家主子梳个头！”
夏决站在门口就喊人，浅儿也是马上就赶来了。“来了。”
浅儿早就在一旁准备好了。
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都是头饰。
寒衣一看，就觉得脖子疼，那些东西太多了。“我能不能就选一两样……”
“这些可以不全部都用。”
浅儿梳着寒衣的头发，其他人就那么看着，让寒衣感觉很奇怪。“你们要不出去等着？你们盯着我看我有点不习惯。”
夏决想要监督，可是想着寒衣，还是决定出去了。“好吧，我们先出去等。”
都出去了之后，寒衣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就像是在看别人一样，总觉得自己不适合这样的装扮。
浅儿把寒衣的头发散开。
寒衣的头发很顺，又黑，梳起来根本没有什么阻碍。
披散着头发确实多了些女子的妩媚，可韩意思总觉得这不像是自己。
“浅儿，等一下。”
浅儿正摆弄着那头饰，停了下来，透过镜子不解的看着寒衣。“怎么了么？”
“把我之前的衣服拿来吧。”
“可是，夏公子说……”
“那就穿我平时穿的裙子，头饰也不同这么繁琐，一根簪子就够了。”
浅儿没有辩驳，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簪子。
“浅儿你都不阻止的么。”
“段姑娘，我是觉得，你就做你自己，挺好的。”浅儿回身拿了之前穿过的裙子。“而且，祭夫人什么没见过，就算是打扮的在精致也比不上……”
浅儿说道这里，就不说下去了，寒衣已经意识到了浅儿想说什么话了，只不过是说，在祭夫人眼中，不管寒衣怎么装扮，都比不上沈箐初。
也配不上祭北雁。
浅儿也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说起来，夏决他们应该也是心知肚明。
浅儿给寒衣换着衣服。“夏公子他们也是瞧着段姑娘心神不宁的，想做些什么，这样忙起来，也是想给段姑娘些自信吧。”
浅儿说的在理，寒衣也不是不懂的人。
“我知道，但是……”怎么做都比不上沈箐初。
浅儿没有再说话，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很多事情都说不算的。
寒衣穿好了衣服，只用一根发簪挽着长发。
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寒衣的嘴角终于有了一瞬的笑容。
这时候，门忽然开了。
进来的人不是夏决他们，并且让寒衣惊讶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