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楠羌说了来意。
江玉也觉得小心一点没有什么。
“这种事情说正常也正常，说不对劲也有原因。”
寒衣的房间始终都亮着灯，明日一早还要早起，这实在是太消耗时间了。
“从现在起，我们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过了午夜，那几个老婆子才从寒衣的屋子当中出来，寒衣也是异常的疲惫，头昏脑涨，算下来不过也就只能再睡两个时辰而已。
孟楠羌和江玉都起了疑心，寒衣也自然觉得不对劲，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休息。
尽管那些老婆子们都让寒衣尽快休息。
寒衣想要去和江玉商量一下，却没有想到，在门口站着一个老婆子，专门看住了寒衣不要让她乱走，提醒她尽快休息的。
这无疑是隔绝了寒衣和别人的交流。
江玉那边自然是看见了这一切，却也被那几个老婆子拦了下来，理由自然是寒衣要尽快休息。明日成婚才有精神。
这无疑是最好的理由。
“孟楠羌，你去陪着寒衣。”
“好。”
说是陪着，也只是在门口候着，和那个老婆子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着。
现在也只能先这样了。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那几个老婆子又来了，也不问寒衣有没有起床，推门而入，孟楠羌也借此进了门。
出乎意料，寒衣已经坐在了床边上等着了，像是一夜都没有睡觉。
寒衣第一眼看着孟楠羌，轻微的点了下头，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也是交孟楠羌放心。
浅儿随后就到，可是到最后也没有用她。
几个老婆子旁若无人的摆弄着寒衣，寒衣也算是相当的配合了。
梳头，穿衣，一言不发。
孟楠羌就站在门口，看着寒衣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那些人摆弄着。
有一瞬间，孟楠羌明白了寒衣不愿说话的原因。
“这不对……”
孟楠羌的呢喃着，走上前去，推开挡在她面前的老婆子，来到寒衣的面前。“寒衣，这不对，如果这门亲事你感觉不到开心，那这就是错的。”
“是错的么？”寒衣重复着孟楠羌的话，此时此刻，寒衣的确感觉不到丝毫的开心，一切都像是千斤的石头一块块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而这段时间，祭北雁不曾出现，也让寒衣即将崩溃。
被抛弃，被冷漠，被置之不理的感觉，太过难受，可是两个人的承诺就在眼前，而且也即将就要实现，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寒衣是相信祭北雁的，就是这种相信，成为了束缚寒衣的枷锁。
来不及让寒衣分辨，也没有时间思考。
盖头已经蒙在了寒衣的头上，这蒙上了便是不能再反悔。
门外的花轿伴随着锣鼓声从远处而来，而前面带队的确实是祭北雁没有错，他意气风发，虽然也有些疲惫，但是却是满脸抑制不住的欣喜。
然而，江玉还是不放心，与马虎子说道。“我有些不放心，一会你一定要跟紧了寒衣，我去找嬴战，我们四周看看。”
“好嘞。”
寒衣那边已经出门。他站在门口，透过盖头那清薄的头纱，见到了前面坐在马背上的祭北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