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桥不愿多说。
不管寒衣怎么追问,路远桥只字不提。
但是在路远桥身上散发着的力量,让寒衣不能忽视。
走出很远的距离,寒衣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给江玉他们传递消息。
“路远桥,我们去哪。”
路远桥回望寒衣,欲言又止,眼神瞧了瞧孟楠羌。“她不能跟着我们。”
“什么?”孟楠羌可不能同意。“我必须要跟着你们,我需要再寒衣的身边保护她。”
“现在有我,不需要你在寒衣的身边。”
“可是我……”
“试问,这么久,你们有哪一次是保护好寒衣的?”路远桥变了脸色,质问的语气如同利器割着孟楠羌的心。
看着久别重逢的路远桥,这话确实也像是他会说出口的。
孟楠羌一时语塞,望向寒衣,想要让寒衣说几句好话,可是寒衣却移开了视线什么都没有说,在寒衣的心中,她觉得孟楠羌跟在自己的身边就是不停的陷入危险之中。
如果可能,寒衣也想让孟楠羌安全一些。
“寒衣你都不说句话的么……”孟楠羌上前拉扯寒衣的胳膊,可是这动作牵动了孟楠羌手上了伤口,止住的血又变得殷红。
寒衣本想要松口,但是看见这个伤势又忍住了。
见寒衣没有说话,孟楠羌像是也有些灰心的放下了手。
路远桥趁此,拉着寒衣继续赶路。
孟楠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是跟上还是留下。
若是说不能留在寒衣的身边,她又能去哪呢。
走在前面的路远桥像是知道了孟楠羌的心事,停住脚步回身。“前面不远处有一处村子,那里是受到保护的,你应该会想在那落脚。”
路远桥说的话很有技巧,若是一般来说也应该说是,可以在那落脚,而不是想在那落脚。
在这里,路远桥忽然绕了个弯子没有说明,只是继续赶路。
北面的空气混浊,寒衣能感觉的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周围的树木都显得阴森,似乎比以前经过的时候更加的寒冷了。
这一路上似乎没有什么目的地,有的只有对路远桥的信任。
路远桥是寒衣虽信任的人,一路走来的照顾,甚至是在雾山为了寒衣死了一回,这些,能得到寒衣的完全信任也是不容易的。
此时此刻,在仙乾殿包围寒衣的地方。
长老死在了路远桥的手中,是无法治愈的伤。
鳌溶是追不上寒衣了,因为路远桥的实力完全可以与殷淼匹敌,这样的实力,追去只是无用功。
这时候,在暗处走来一个人。“你们竟然还是让她给跑了。”
鳌溶面色不善,转过脸瞧了那人一眼,立马就冷漠的不予理会。
“我还以为你们会多厉害呢。”
金阳嗤笑着鳌溶的无能。
鳌溶也不想要理他。
金阳本不想久留,鳌溶面色不善,留在这里也是自讨没趣。看着一地的残骸,金阳又是冷笑。“你们要是听劝也不会如此了,折兵损将啊。”
鳌溶冷眼瞧他。“你又做什么了?”
“告诉了你们过这屏障的方法,联络了祭家的那老太太还不够么,谁知道你们会这么笨,送上门的猎物都能给她跑了。”
没有人会想到半路杀出个路远桥来,金阳也是不知情的。
但是路远桥的到来绝对不是偶然。
这一切也都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