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昭珩动了动自己有些僵住了的手，颇为无奈，“那我们相反，我手是真的冰，身上真的热。”
“你自己过来这个位置吹吹看这个空调啊，你就知道了我多冷了。”顾亭洛小声说完，回转过身子看着她的手，出于好奇她说冰是到了怎样的程度，没多想便道：“试一下。”
试一下？华昭珩轻皱了下眉，有些疑惑这个试一下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缓缓把自己的手伸出去，下一秒，她愣住了——顾亭洛的手直接把她的手握住了。
顾亭洛的手比华昭珩的手大挺多，这一握能直接包住她整个手。麦色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了玉色冰冷的小手。他握也不是握一下就放开了，冰冷的触感让他有些怀疑，他握了有一会儿仔细感受她的小手的温度。
比起华昭珩的懵逼，顾亭洛很自然，感叹了一声她手的温度，“哇，你这温度。”有意识地顺便给她暖暖手。
极少数被男生握手的华昭珩很不习惯，手周围传来的暖意更令她不习惯。不过，她不是放不开的人，又不是头一次了，见他没多想，那她多想做什么。“冰吧？”
“冰是真的冰。”握了一会儿感受到她的手没那么冰之后顾亭洛便松开了，看着她的手道：“你这真老寒手了。”
华昭珩收回了手摊了摊，“没办法。”
小插曲过后接下来的练琴时间，想着有空，他俩过了几遍协奏曲。
快板的地方有快速指序，华昭珩的手没暖多久又冰了起来，僵着弹不动。顾亭洛主动握住她的手，给她暖暖。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还当着老师的面握住华昭珩的手。
华昭珩被握多了之后，也习惯了，手冰了偶尔会把手伸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