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吗？”厉承衍的语气颇有些咄咄逼人，“他们完全可以说你的这份是伪造的。”
廖俊成被他的话逼急了，连忙开口，“不是这样的，我还有人证！”
“什么人证？”厉承衍眯了眯眸，这才对他今晚说的话流露出些许的好奇。
“他们说老将军是被匕首刺死的，可他根本不可能被匕首刺死。老将军生前捉到了一个“异类”，常年引用其血液，身体早已经是异于常人，被匕首刺穿心脏是无法毙命的，所以他的真正死因是被用桃芯木刺穿了心脏，就像杀死一个“异类”那样……”
“谁能证明你说的话？”慕染问他。
“老将军生前的一位仆人，只有她知道这个秘密，老将军很信任她，许多人都知道，只是这人在老将军出事之后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知道她的下落……”
“所以廖先生是要用人证和物证的下落来换取自由了？”厉承衍问他。
廖俊成连忙点头，“没错！”
……
换回原本的那身礼服，慕染挽着厉承衍的胳膊，不动声色地走在走廊上，就像是每个普通的旅客一般，没有丝毫的异样。
慕染没有说话，安静地思索着，从刚才到现在一声不吭。
厉承衍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你在想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慕染才回过神来，然后看向他，“廖俊成不是那个叛徒。”
厉承衍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意味深长起来，“你只是在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