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厉承衍蹙了蹙眉，很明显没有耐心了。
慕染看着他，越发得困惑了起来。
厉承衍看着她，目光动了动，“你没有别的要问了吗？”
“如果厉先生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您不想说的，我也不会问。”慕染很真诚地看着他。
厉承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算了，早点休息吧。”
慕染愣了一下，厉承衍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朝着另一间房走去。
慕染也就回到了房间，收拾好后，来到浴室里，取下围巾，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口，随后目光黯了黯。
苏南时的药并没有起到什么大的作用，伤口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第二天一早，慕染醒来就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只小瓶，慕染随后拿过小瓶一饮而尽，随后起身，洗漱好走出去。
慕染走出来时，就听到客厅里有声音传来。
“事情都已经经过了这么多年，与厉家断绝关系苏家固然做得不对，可这也是因为您之前的做法也的确很不妥……原本我也不想来麻烦您，只是现在这个情况，我希望我们两家都能放下过去的不快，合作解决眼下的问题。”
这个声音，是苏南时，慕染一下子就清醒了几分。“不对。”厉承衍蹙了蹙眉，很明显没有耐心了。
慕染看着他，越发得困惑了起来。
厉承衍看着她，目光动了动，“你没有别的要问了吗？”
“如果厉先生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您不想说的，我也不会问。”慕染很真诚地看着他。
厉承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算了，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