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沫手中用了力气越来越大,直掐的原天河翻了白眼。
原天河死死掰萧沫的手,想要将自己的喉咙脱救出来而不得成功。
萧沫笑道:“你们是几天时间也等不了了是吗?还是认为你们的行为给自己的势力丢脸了,所以想要铲除我这个知情者,掩埋我威胁你们的这件事是吗?”
原天河脸色一变,眼中被人拆穿心思的恼羞成怒一闪而过,让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原天河咬牙:“胡说八道什么?我原天河是个输的起的人,可不像你一样卑鄙无耻下流。”
“哈哈哈……真是好笑,我只是想让你们在这历练中帮帮我们而已,可你们却要我的性命,到底是我卑鄙无耻下流,还是你们卑鄙无耻下流。?”
“要知道,我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呢,你怎么可以这么下的去手?”萧沫微微俏起嘴角,俏皮又可爱的“小声”嘟囔着。
萧沫的这一变脸,吓坏的不只有原天河和谢莫提,就连张漠然都惊讶的不行。
先不说萧沫那你迷之一样的年龄,就是萧沫那凶残的攻击力,哪里是一个十岁孩子的攻击力?
而且萧沫那身高显然不是正常十岁孩子的身高,差多了至少矮了一个头。
再者萧沫的这一变脸,给了众人商量的忐忑感,生怕萧沫又在想着什么坏主意。
尤其是被她始终掐住脖子不放的原天河,就像是一名什么美食都不能吃的重病患者,有一天,医生突然告诉他,“你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吧!”
医生给他的并不是高兴,而是预示着重病患者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会吝啬那一点美好。
原天河就是如此。
生怕萧沫笑容下,是很严厉的惩罚,甚至是自己的催命符。
原天河闭眼,“你要杀要剐快点。”
结果不煎熬,煎熬的是等待中的时间。
原天河就是这样,心里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内心的煎熬。
这时候谢莫提突然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萧沫面前。
“求求你了,不要伤害他……”谢莫提被吓坏了,他知道只要原天河死了,那自己是觉得不会留下性命的,只因为自己的全真派和正一派是兄弟势力的关系,联络太紧密,为了不惹上祸端,只能让死人来保守消息。
也就是灭口。
谢莫提:“你想要什么我们全真派都是可以满足的,只要你放了原兄,我们一定夹着尾巴做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了。”
原天河急眼了,“你在干什么?谁要你多管闲事的?你们全真派不要脸,我们正一派还要脸呢,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正一派没有孬种。”
谢莫提红了眼眶,“原兄……”
原天河:“哭什么?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谢莫提:“呜呜……”
原天河:“别哭了,你赶紧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谢莫提:“不……”
“……”
萧沫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生离死别的互相“交代遗言”,神情冷漠。
轻笑道:“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被你们的兄弟情义所感动,从而放了你们?”
原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