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觉得夜歌姐今天晚上好像有点不一样……”时铭凑到他身边，低声说。
昏暗的灯光下，钻石耳钉闪过极清冷的耀光，映衬着漂亮的下颚线，像是邪典电影里于黑暗中饮血的优雅生灵，有种近乎失真的俊美。
顾则唯蹙了眉：“什么不一样？”
时铭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非常认真地说：“不一样的好看！”
顾则唯：“……”
他瞥了时铭一眼。
“我开玩笑的。”时铭笑了起来，半点不怕他，“哥，你发现没有，今天夜歌姐一直在看你。”
少年很镇定：“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
这次轮到时铭看他了。
“你还没成年，不能喝酒。”顾则唯蹙眉，看向时铭手中的干马天尼，“会影响发育的。”
时铭听这话都听出茧子了，顾则唯什么都玩得转，更是调得一手好酒，但别说指望他调给自己喝了，他见到队里几个未成年喝酒就得说一句。
简直像是个……古板的老父亲。
时铭当然没敢把这句吐槽说出口，但在他下一句话开口之前，就听到了自家队长语重心长的劝导：
“本来就笨，越喝越笨。”
时铭被他给气笑了：“那夜歌姐你怎么不说她？”
“……”顾则唯眉头一动，面不改色，“她又不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