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随身翻译张口结舌,心中已经是吓坏了。
前几年,他担任一个考察团的翻译去米国考察,他背着团队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从那以后,就有了这个病症。
回国之后,便开始低烧。
他吓坏了,以为是那种不治之症,便去医院检查,结果是抗体阴性,医生也无法断定是什么病,只是用了各种办法,也没有疗效。
从那以后,他便没有一天不憋尿的,到了最近,病情越来越严重。
他不断拜访全国各大医院名家,也去过欧洲几个国家就医,医生都说,这病是不明超级细菌在作怪,但目前的医学并无有效治疗手段,实在不行的话,他只能每天安装导尿管了。
正在绝望等死之际,眼前的张凡却是一语说中他的病因,这让他又惊又喜,心中燃起了希望。
“我说得不对么?”张凡含笑一把抓过随身翻译手中的提包,“刷”地一下,拉开拉链。
里面赫然露出几剂药盒,明眼人一看药名,就知道全是利尿排尿的药。
“也真是可怜,不被憋死,能活到今天也算是命大了!”
周围的人不禁发出一片轻叹,对翻译官又是恨又是可怜。
几个年轻小护士捂住脸,老鼠一样地快速躲到人群后边。
“龟孙子,我说得对吧!”张凡喝道。
随身翻译终于低下了貌似高贵的头,躲避众人看猴似的眼光,小声地道:“是,是的,不敢喝水,小便不畅……”
“你是个土埋半截的人了。如此下去,一个月后必死无疑!”
随身翻译连羞带怕,已经是手抖腿软了,声音也是变得可怜巴巴:“那,你能治吗?”
张凡招手道:“你过来。”
随身翻译乖乖走到面前。
张凡抓起他的手腕,号了号脉,又翻开他的眼睑看了一下,然后伸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往下一压。
随身翻译感到双肩受到了千斤的压力,好像扛着两个大杠铃,肩骨架被压得吱吱作响。
别说是随身翻译这样酒色淘空的身子,就是来一个举重选手,恐怕也支撑不了两秒。
受压不住,随身翻译双腿自然地弯下,“通”地一声,膝盖骨着地,直挺挺跪了下来。
张凡将他脑袋摁住固定好,用手在他百会穴上摸了摸,道:“别动,随着我的手劲,配合治疗!”
说着,在他头顶点了三个穴位。
随身翻译身体一麻,一股电流从头顶直窜下去。
电流在体内各经络左冲右突,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舒服和轻松。
“好受点了吗?”张凡笑问。
“确实好受了。”随身翻译长长舒了一口气,保持跪姿端正,感激地道,“你的医术太高明了。神医,你能帮我彻底治疗吗?”
张凡不置可否,却问:“会拿大顶吗?”
“不,不会。”
“刚才点了你头顶三个相关穴位,使得一些凝聚的血气疏散开,眼下最紧要的是使这些血气回到头部,否则的话,血气回流到肾俞丹田,有可能气崩而死。你既然不会拿大顶,就跪着,使头部低于身体,让血气流到头部。”
“那……”随身翻译四下看了看:这么多人,怎么好意思跪着。
张凡会意一笑,对苟主任说:“给他安排个空房间先跪着,等我救活娜塔再说。”
苟主任对这个随身翻译恨之入骨,直摇其头,不耐烦地道:“二科住院患者多,哪有地儿给一条狗腾位子?要跪就在这儿——”
苟主任指着墙角道:“在这撅着跪一会儿吧。”
“这……”翻译犹豫道。